在势力上,是完全不输于其他皇子的,但个人性子太过温良,甚至是烂好心。
再加上身子骨不是太好,常年深居简出,这场党争之战,众人也便自然而然将这位五皇子遗忘。
总之一句话总结,是比燕元期还要隐形的存在。
“外公为何看好五哥哥?”燕卿卿好奇。
苏太师回道:“也是私心吧,他的生母是我学生的嫡妹,我曾见过那位娘娘,是个聪明的妙人,相信她的儿子也不会逊色到哪里去。”
连他自己都说是私心,燕卿卿也不做纠结。
正如大都督卫琴海所说那般,立太子之事不可仓促,要深思熟虑,多找些皇子比对,定要选上上之才。
“这样,我明日便去会见我那位五哥哥,外公是否要一道?”
燕卿卿提议,苏太师摆手:“人老了,跑不动了。”
“外公哪里老了,您正当劲儿!”燕卿卿嘴甜的夸赞。
苏太师被她逗笑,又故意板着脸:“没大没小!”
“若是在外公面前都不能说真话,那卿儿就没人可说话了。”燕卿卿撒娇卖萌信手拈来。
苏太师被她这一打趣,心情甚好。
他膝下无儿,只有一个独女,还常年被困在那深宫里,一年都见不上一次面。
老年孤寂,身边无一个亲人,不免心生怅然。
好在还有个可人的外孙女,时常逗他开心,也叫他感受了一把天伦之乐。
苏太师心内暗暗长叹,罢了,这一辈子剩下的这些日子,就交给大燕吧。
燕卿卿留下与苏太师闲聊,听他说一些往年的趣事,一天时光就这么一晃而过。
晚上回到将军府时,迎面撞上韩不周。
夜幕下,看不清他的面色,但挡不住那满身浓烈的酒气往鼻子里钻。
燕卿卿皱眉:“你喝酒了?”
他不是一杯倒么?怎的身上还能有这么重的酒气?
正疑惑着,忽的面前人直直的往身上砸来。
燕卿卿大惊失色,竟忘了躲,回神时,手忙脚乱的扶住他的身子,靠的近了,酒味更加浓郁。
她不免掐着鼻子:“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韩不周不答话,也是,喝的这般烂醉,还能回话才叫有鬼!
燕卿卿在原地被酒气熏得翻了会儿白眼,最终还是认命的将人扶到他的院子里。
“醉成这样,还不忘坚持着等我回来好砸我身上,韩不周,你可真行。”
她嘴里愤愤的抱怨,终于将人推到床上,松了口气后便要溜之大吉。
忽的,手腕被人拽住,紧接着一股大力将整个人往后拉去。
燕卿卿毫无防备,被他扯到扑在其身上。
身下他身体被酒精烧的滚烫,没有烛火的房间里,只能借着那稀薄的月色辨认出此时他是睁着眼睛的。
燕卿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抽回手,在他身上撑起胳膊,质问:“你醒着为何还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