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不见了啊!得勒。"韩猛龙一接到张牧的话,高兴惨了!
整个人,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张牧有些无语,这就是所谓的大佬吗?
不过,也算了。至少韩猛龙现在,过得很开心,人生有起有落,这才叫人生。
"你说我妈。是不是赌上瘾了。"南宫倾城又打了一通她妈的电话,依旧无法接通。
"不会。"张牧冷漠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南宫倾城搂着张牧的手,两人像是月光下幸福的情侣,张牧都能感觉到,南宫倾城的有料,手臂上的东西弹性十足。
"你妈是一个好强的人。"张牧说。
"是啊……所以,她其实还是好人。"南宫倾城说。
张牧没说话,不置可否。
天下有吃女儿的老虎吗?
有的。但很少。
……
澳区。
赌场里,已经到了十二点。
偌大的赌场里,只剩下了钟冬雪和钟夏彤两个人。而这两个人,都被绑了起来。
"姐。他们怎么不讲道理。"钟夏彤挣扎了几下,帮得太紧,根本没有办法。
钟冬雪咬着牙,说:"还能怎么讲道理,这里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他们说了算。"
钟夏彤咬着牙,虽然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但她也是聪明人,这时候看破不说破才能活下来。和命比起来,钱的确不算什么。
"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竟然,敢将我绑起来。"钟夏彤凭着自己最后一丝的理智,大吼道。
周围的人,听到钟夏彤一说,毫不留情的一棍子就砸了下去。
一棍子下去,钟夏彤头上开花,全都是血。
"妈的,不给钱你还嚣张?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钟夏彤跟前,一个壮汉一脚踹在了她头上,扯着头发。
钟夏彤被暴打。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她想哭,此刻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钟夏彤抬起来头,硬撑着,说:"我……连献君,丈母娘!"
即便是这个时候,钟夏彤脑海里,也只有连献君一个人。
她知道,连献君可以一手遮天!
尤其是在澳区。
"哦?连少会看上,你这样的一个丑逼女人?"壮汉一把扯开钟夏彤眼睛上的眼罩,淋漓的笑着。
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候,钟夏彤才发现自己不是赌场里,已经在赌场外一个空旷的烂尾楼上。
那一刻,钟夏彤的脑海都要崩了。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偏偏这时候,烂尾楼上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
听着脚步声,钟夏
彤跟前的男人,瞬间就慌了。
"怎么了?"男人回头问道。
"连少来了。"在他旁边的那人,慌张的说道。
男人还没说话,连献君已经上楼来了。
那一脸冷漠,和高冷总裁的样子。装得十足。
"动手。"连献君朝着钟夏彤走过来,身边的人很有规律的分散而开,直接冲了出去。
一阵暴打,整个烂尾楼上,瞬间只剩下了惨叫声。
"伯母,我来迟了。"连献君走到钟夏彤跟前,正要松开钟夏彤被绑着的手。
钟夏彤一看这,五十来岁的女人,硬生生哭出了一个看霸道总裁戏的少女。
"女婿,女婿,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钟夏彤几乎是要直接哭了出来。
"别怕,我来了。"连献君轻声说道。
那一刻,钟夏彤脑海里的连献君,像是星星,在发光。
"你在做什么?"连献君身后的男人。被打得一头的血,强忍着站了起来。
连献君二话不说,回头一脚踹飞了他。
这时候,钟夏彤老掉的少女心。又复活了。
那人被连献君踹飞开,猛的又站了起来,冲过来。
显然,他身后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