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后才意识到不对劲,这红衣姑娘怎么会说话了?
“你会说话?”
“我从没说过我不会说话。”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
这个红衣姑娘一句话便把苏浅后面所有想说的话全部堵塞回去,不过苏浅听着这十分字正腔圆的天渊语,还是略微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之处。
不过现在苏浅并不想深入探究这一丝不正常,他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个姑娘的名字,以后称呼总有一个名号。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呃。
苏浅现在的心情有点难受。
“你父亲贵姓?”
“我没有父亲。”
“那母亲呢?”
“我没有母亲。”
“那你总不能是说书人神话话本中那石头里蹦出来的人吧?”
苏浅终归没有忍住吐槽,跟这红衣姑娘说话太憋屈,早知如此这红衣姑娘还不如不说话。
“因为从我记事起,我便一直是一个人。”
苏浅看着红衣姑娘平静的脸庞,开始对刚才的行为感到了一丝歉意,但仅仅也只是持续一会而已。
毕竟谁不是记事起就是一个人?
他苏浅自打记事起也是一个人,当然那艘漂浮在水面雾气中的船不算。
“可你总应该有一个称呼吧?”
苏浅有些无奈说道,纵使是苏浅这种人,都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姓氏与名,而且还有一个在九星城时与文人墨客闲暇时取的一个字。
虽说不知道师父是如何给苏浅取名叫做苏浅的,但是苏浅也从来不去探究这个问题。
有些问题打破砂锅问到底并不好。
当然最主要的苏浅还是觉得麻烦。
“我只记得有人叫过我游红。”
“游红也行,以后我便叫做你游姑娘。”
苏浅并没有给皱眉回忆的红衣姑娘继续思考下去的空间,因为这个叫做游红的红衣姑娘回想起更多的事,恐怕会有些事情发生。
毕竟苏浅从不相信白稚留下的东西会有一件好东西。
“你能看清刚才坐在村口老婆婆的武功境界吗?”
苏浅从一开始晃荡风铃,除了有实验这个紫蝴蝶风铃的作用外,更主要的是为了叫这个红衣姑娘出来打发时间。
现在四方城九兵坊的事一时半会处理不完,而远山镇很明显出了一个新麻烦。
所以苏浅倒不如站在这树下不动。
不过苏浅没想到的是他的随口一问,却问出了一点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