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百姓没脑洞岂是这样简单的。
“大哥二哥?要不……咱去隔壁县也玩这么一出吧,他们可还没有规定啊!”三兄弟聚在一起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来折腾自家父母官,忽然老三提议道。
“哈哈哈哈!老三!还是你脑子活络,走走走,可别让别人抢先了!”
然后,几天后就传来隔壁县县令真的和母猪接生之事,这下子百姓们更是疯狂了,看县令也不再是深仇大恨的官员了,而是一个个香饽饽。
这下就更加苦了最基层的县令们了,原先对付一个县的尚且难以应付,这一下子多了几倍,更是叫苦连天了。被逼无奈,县令同盟很快就结成了,一旦哪里有什么新套路出现,立刻八方支援想办法,然后赶紧在自己地界宣布相应法规将疏漏堵死。
光是听听就让鼎云笑得想满地打滚,由此可以想象当初做下此事之人的那种快乐了。而站在一旁的卢雪盈还好一点,但也是蹲在地上差点没笑岔气。
好一会儿,两人才缓过气来,就听鼎云问道:“那就没有人能够治一治这些‘刁民’吗?”
说是‘刁民’二字,其实是感慨:这群一生都在与县令们斗法的百姓,恐怕是有史以来最为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一群人了吧!
“当然有!而且此人你见过!”
“什么!?”
这下鼎云惊讶了,一附好奇宝宝模样,看着自家殿下可爱的神情,卢雪盈差点就冲上去揉一揉,亲一亲。好在她克制住了自己,不然等下肯定要被殿下“使坏”了。
哎呀!想什么呢,羞死个人了~~~
好在没有人主意她的神色,反倒是鲁均开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说太多,嘴巴干呐~”
嘴角抽了抽,知道这老滑头想什么,但就是不情愿。
于是,就见鼎云幼稚的别过头,“一斤!不说拉倒!”虽然语气坚决,但眼角的余光却紧紧的盯着鲁均开,摆明了还可以商量。
不过鲁均开显然心思不再这里,只是随意的应道:“行吧行吧,看你小子那小气巴拉的样子就心烦!”
然后又看到鼎云越来越古怪的眼神,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鲁均开立刻否定。
“你别瞎想!不是我!”
然后,才悠哉悠哉的继续讲述。
“住手!你们不能打我们,你们可没有告诉我们不能不能当街放水,所以这一次你们不能动手!否则……”一下子词穷,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出,“你们……你们这是违反皇帝的旨意!是……是要杀头的!”
想出绝妙主意是绝对想不出来的,只能依靠放放水浇浇花草才能勉强撑住场面,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哪知,听了他们的申诉和恐吓后。那年轻的县令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对着旁人说道:“刘老,何老,郭先生。我县可有过类似规定?”
虽然胜券在握,但是年轻人依旧有理有度询问着几名县里有颇有名望之人。
“有!”
然后立刻将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哪个时辰,谁说了什么规定一五一十的告诉所有人。
“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这是串联起来坑我,我要进京都,我要去告御状!”
哪知那年轻县令丝毫不在意,而是笑得那些人心里瘆得慌:“我上任第三天,可曾派人每家每户的通知,要你们去郊外听讲?”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