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人相识,则宁便每日都偷偷送一些糖果给月画,月画也心生欢喜,除此之外,月画也将糖果分一部分给悠音。
虽然每日都辛勤努力,但忙忙碌碌的日子总也会给他们带来快乐。
可不尽人意,天不由人...
那夜...皓月当空,群星璀璨,美不胜收的天海更让人流连忘返。星星眨巴着小眼睛为路人指引方向,月亮弯弯像小船,行驶在那天海上。
“月画,你以后有何打算?”悠音问道
今夜便是悠音和月画守夜,守夜枯燥乏味,二人轻声细语,窃窃私语...
月画抬头看着天空挂的一轮明月道:“以后啊?应是与你还有则宁就如此平淡一生!”
月画眼中清澈见底,月光洒在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那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可好?”悠音用胳膊撞了一下月画
二人相视,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二人捂嘴,生怕这夜太静,吵到殿中就寝的天后。
殿门打开,元袖从殿中走出来,眼神凶煞看着悠音和月画道:“你二人守夜?”
月画和悠音一脸胆怯,心中忐忑不安,生怕是刚才的笑声惊扰了天后。
元袖指着悠音道:“你!前去医仙阁,请华椿仙前来,天后头风犯了,难以就寝!”
悠音拱手道:“是!”
“你!去熬碗安神汤!”元袖指着月画
月画拱手,二人分工明确...
天后头风犯了,此事耽误不得,悠音一路上都小跑赶往医仙阁。
一进医仙阁,悠音并未找到华椿仙,刚要出殿阁,则宁便从殿外走近,正面撞上了慌慌张张的悠音。
则宁被撞的龇牙咧嘴:“悠音,何事慌慌张张?”
“哎呀,则宁,华椿仙呢?天后头风犯了...”悠音一脸着急道
“师傅已前往天后殿阁,你来时路上未碰见?”则宁问道
悠音一听,也来不及多想,便跑了出去...
一路前往天后阁殿,刚一进阁殿,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刚要推开殿门,便听到天后厉声道:“华椿,你曾对本宫说,此事定是干脆利索,可现在呢?”
透过缝隙可看到华椿仙跪在地上,一脸慌恐不安,拱手道:“天后,此事小仙也未曾料到啊...”
华椿仙顿了顿道:“天后息怒,小仙定会竭尽全力!”
天后起身道:“竭尽全力?本宫有多少日子等你的竭尽全力?”天后深叹一口气问道:“他此番可到什么地步了?”
“回天后,小仙炼制血莲之时早已加入它物,现如今他的身子只能依赖血莲,而后便不能断了此丹药!”华椿仙拱手道
“而后?华椿的意思是他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天后厉声道
华椿仙紧忙拱手:“天后,小仙并非此意,服用此丹药看似病情好转,实则早已气血虚弱,久而久之便会气竭而亡!”
天后一听此话,脸上的表情得到缓解:“久而久之?也好,瞬间让他身亡,惹得他人怀疑!”
天后看着华椿仙问道:“华椿,你所谓的久而久之是多久?本宫气性急,太久恐是等不了啊!”
华椿仙拱手道:“弱冠之年!”
“孽障!既是如此,本宫就看着你慢慢的死,本宫让你得让你知道知道,这天界没你的一席之地!”天后眼里犯着凶光
身在一侧的元袖,嘴角扬起一阵邪笑拱手道:“天后不必担忧,温羽上神不过就是天帝的一笔风流债,若是想让他死,有何难?”
元袖话刚说完,偷听的悠音早已全身冷汗,面若死灰,目瞪口呆,悠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悠音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
悠音一挪步,一个不小心将屏风碰了一下。虽说声音不大,但如此紧张的气氛,这一声可被听的清清楚楚。
“谁?”元袖一厉声,剑已经出鞘
再追出去,却未见人影...
悠音躲在房梁顶部屏住呼吸,看着追出来的元袖,早已是心跳加速。
元袖挪步回到殿中,看着天后摇摇头...
悠音一直躲在房梁顶部,直到看到月画将安神汤送入殿中,才轻声轻步的下来。
月画看着悠音问道:“你干什么去了,找了你许久!”
悠音目光呆滞...
月画见状问道:“悠音,你怎么了?”
悠音一脸害怕,脸上表情扭曲,透着月光都可看清楚悠音的恐惧,月画见状便将悠音拉到不远处的假山后...
“这里没人!你怎么了?”月画拉着悠音的手蹲在假山后
“月…月画...我...听见不该...不该听见的事情了!”悠音抱着自己的胳膊,因为害怕眼眶的眼泪在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