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宁以为他这招可救悠音与月画,见天后大怒,则宁见状立即拱手道:“天后恕罪,小仙无意冒犯!”
“本宫做事,从来都是宁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天后厉声道
月画和悠音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悠音颤抖着声音喊道:“天后恕罪,天后恕罪...”
月画早已被吓得说不出来一句话...
“来人!拖去刑诏!”天后下令道
“天后,冤枉啊...”
“天后,冤枉啊...”
二人撕心裂肺的喊着,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则宁见状,也起身追了出去...
一进刑诏,澈金早已经等候,那时候的澈金正当壮年,见了二位婢女,摇摇头,心中顿生惋惜。
澈金一示意,刑使们便将悠音架上了刑台柱,几条铁链将悠音锁紧,任由悠音求饶冤枉,也无济于事...
澈金示意,一挥广袖,万箭齐发,黑色的箭身,似乎有数万支...
悠音瞬间面目全非...
还未上邢台柱的月画见状,撕心裂肺,嚎啕大哭“悠音!不要...”嘶哑的哭声那么苦涩,似乎在黄连水中泡过似的...
澈金摆摆手示意,月画被绑上了刑台柱,澈金道:“姑娘,投个好胎吧!”
月画早已不再害怕,眼中似空洞,脸上的泪痕还未来得及干透,月画仰头大笑。
一旁得则宁挣扎着:“放开我!”一进刑诏,则宁便被刑使们牢牢抓住
澈金看着则宁道:“你是华椿仙的关门弟子,你应回医仙阁!”
“滥杀无辜,天理何在?”则宁怒吼道
“强者为尊,这便是天理!”澈金说完,只见月画垂下双眸,等待万箭齐发
澈金一挥广袖,只见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则宁便推开刑使们,跑向刑台柱上的月画...
一伸手臂,紧紧抱着月画,则宁用自己的身体为月画挡住了所有的箭,可这并未能救月画,这箭还是穿过了他自己,也穿过了月画。
月画睁开眼睛,万箭穿心的痛,常人无法忍受,嘴角的血肆意流淌。
月画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则宁,月画泪如泉涌,则宁左眼处的一滴泪痣,引人注目。
所有铁链收回之时,则宁紧紧抱在怀里的月画也未曾放开,二人被刑使们从刑台柱上推入深渊...
澈金看着邢台柱一声长叹...
澈金前往天后殿阁复命,虽说是复命,但他从未进过天后殿阁,说是他一直在刑诏当差,身上尽是晦气!
“天后!”元袖拱手道
“可都干净了?”天后问道
“澈金前来,已处理妥当!”元袖道
天后将手中的名册递给元袖:“那就让彻底干净...”
元袖接过名册,当着天后的面,指尖聚集法力,瞬间一股火焰,从名册的一角开始燃烧...
还未烧完便听见外面的婢女们行李道:“参见天帝!”
“参见天帝!”
“参见天帝!”
“......”
元袖神情慌张,将名册熄灭,残余部分便迅速隐于心口的暗袋中。
天帝双手俯于身后,气势汹汹走近殿内...
天后起身,不慌不忙,从容自若:“臣妾参见天帝!”
“参见天帝!”元袖时揖道
天帝深吸一口气:“这天后的殿,今日可甚是热闹啊...”
“天帝说笑了,臣妾这殿中花草较多,露红烟紫,所以显得生机勃勃!”
“好啊,天后可真是能言善辩呀!”天帝把玩着手中的文玩道
“天帝定是累了,吩咐膳阁今日的膳食需清淡一些!”天后对元袖说道
元袖拱手道:“是!”
“不必了,朕怕天后吩咐的膳食不合胃口,血腥味太浓,难以入口!”天帝厉声道
天后看着元袖,元袖便知何意,拱手便退出殿,出了殿还不忘顺手关起殿门
天后依旧满脸笑容,天帝问道:“你可有话对我说?”
天后道:“天帝如此问是何意?”
天帝见状更是一腔怒火:“暂且不论你殿中婢女,医仙阁的则宁身在何处?”
天后一听道:“天帝公务繁忙,一小医仙也竟值得天帝亲自前往!”
“花瑶,朕一再容忍你,你却不知好歹,蛮横无理,心地狭窄,鼠腹鸡肠,作为天后,你何时母仪天下,恩慈待人,德才兼备?”天帝青筋暴起,龙颜大怒
天后听着这些话或许早已惯了,天帝在自己面前龙颜大怒也早已是平常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