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天气已大亮,宁曦一伸懒腰,身一侧的夜琉川早已不知去向。
一推开阁门,便看到沧溟和花瑶已跪在阁外,距离很远便可闻见浓烈的**味儿。
夜琉川站于二人面前,不用看也可知道此时的夜琉川火冒三丈。
宁曦挪着步伐走近,夜琉川一转头,便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宁曦。
宁曦被盯的不寒而栗,便道一声:“师父...”
还未等夜琉川说话,宁曦便赶紧跪下道:“师父,都是我的错,是我将师兄和师姐关在雅宗室的!”
白冉赶到,便跪下道:“师父,师妹年少无知!”
“则宁!”夜琉川厉声喝道
“是!”则宁一拱手,便示意几位入了雅宗室
一入雅宗室,夜琉川整衣而坐,看着几人厉声道:“宁曦,为何将他二人关在雅宗室?”
“师父,我...”宁曦竟不知如何回答
“别告知我,你一时糊涂!”夜琉川抢话道
宁曦抿着嘴,低着头,心中道:“千万不能告知师父,花师姐有意师兄之事!”
夜琉川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的语气道:“若不是则宁路过雅宗室,看见他二人依偎在一起取暖,恐怕这会二人都病倒了!”
宁曦一听,喜出望外,抬起头眉笑颜开道:“真的?取暖?”
夜琉川看着宁曦,眉头紧锁:“竟如此不知悔改!”
“则宁!”夜琉川火冒三丈,怒火中烧
则宁一拱手,便拿出戒尺,白冉见状便赶紧求情:“师父,师妹年幼,平日里又贪玩,定是无心之举!”
花瑶见状便也跟着求情道:“师父,此事并不是师妹的错!”
夜琉川看着花瑶问道:“不是她的错?谁的错?”
花瑶被堵的一言不发,一直未说话的沧溟低着头道:“师父,还望开恩!”
夜琉川道:“你替她认错吗?”
沧溟一言不发,则宁手握戒尺走近宁曦,则宁左右为难,但师命难为,只能举起戒尺。
宁曦双眼紧闭,等待着戒尺落在自己身上,谁知,只感觉到一人紧紧护住自己。
一声“啪”的声音,戒尺狠狠抽在沧溟背上,宁曦一回头,只见沧溟头上渗出细汗,龇牙咧嘴,看来这一戒尺则宁使尽浑身力气。
宁曦扶起沧溟,恶狠狠的看着则宁喊道:“你大爷,下狠手啊这是?”
“放肆!”夜琉川厉声道
花瑶看着沧溟紧紧将宁曦护在怀中,心中醋意四起,不仅如此,就连夜琉川也是醋意大发。
夜琉川一挥广袖便离开了,临出阁时便道:“抄写门规,不得踏出雅宗室半步!”
一出阁,夜琉川便觉得心口似乎有一阵涌泉,抬手捂住心口“噗”吐出一口鲜血。
还有残留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滑落,则宁身在一侧,赶紧扶住夜琉川,紧张道:“师父...”
夜琉川抬手示意不要大声喧哗...
夜琉川便料到自己已经开始被反噬了,迈着步伐入了自己的寝阁中。
一入寝阁便心中道:“果真爱的至深,反噬的越快,既然如此,便就冲开它!”
夜琉川双手攥紧,所有法力聚集在一起,入了任督二脉,直击情脉,只见夜琉川大汗淋漓,眉心的川字越挤越紧。
终于一股强大的法力冲出体外,夜琉川口吐鲜血,嘴角上扬。
夜琉川眼前浮现出上届宗子告知他的话,若他冲开情脉后果便是元神开始急剧衰弱,法力流失,最终灰飞烟灭。
则宁一脸担忧,守在阁外,雅宗室的宁曦无精打采,一手撑着头,一手挥着毛笔,字迹潦草。
花瑶,白冉与沧溟则认认真真抄写,心中未有一丝懈怠。
“花师姐!”宁曦喊着花瑶,声音中带着慵懒
“何事?”花瑶答应着,但语气中带着一股**味儿
白冉将一欺切看在眼里,宁曦便顽皮的看着花瑶道:“刚才多亏得师兄护我,你快看看师兄的伤势如何了?”
花瑶还未开口,沧溟低着头抄写着门规道:“不必!”
花瑶便放下笔,起身道:“宁曦,你这下可是开心了?”
宁曦一脸委屈道:“你怎么了?师姐”
花瑶平息气息道:“不怎么,看你们兄妹情深,心中很是为你们高兴!”
沧溟抢话道:“花瑶,你无须如此,你是何想法,还需要提醒吗?”
“师兄...你可真是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呀?”花瑶说道,说完不知为何,竟然还冷笑几声
“那是他人之事,与我何干?”沧溟不耐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