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炼狱王的手用力的攥紧,缉熙一阵冷汗袭来,张大嘴呼吸,一旁的冬荣焦急万分,她知道若再不阻止,缉熙定会命丧于此。
冬荣伸出手,费力的将炼狱王的手扯下,大声喊道:“爹,他是魔界圣君,若他今日命丧炼狱界,那魔界定会来炼狱界讨人,到时整个炼狱界会成什么样,你想过吗?”
炼狱王依旧怒火中烧,缉熙躺在地上,护着自己的脖颈,疯狂的咳嗽,猛烈的呼吸着空气。
“炼......炼狱王......你可能对魔界有所误会,我父亲的确做错过事,但他已为他犯下的错付出代价,我缉熙没什么大的志向,只希望魔界百姓安居乐业!”缉熙的脖颈处还有红色血痕
冬荣见状便赶紧扶起缉熙,缉熙微微弯着腰身道:“此番前来,一则是向冬荣小主赔不是,二则,便希望与炼狱界化干戈为玉帛,谁知,炼狱王对我魔界有此大的成见!”
“赔不是?何不是?”炼狱王果真心疼自己的女儿
缉熙听后道:“初见冬荣小主时,有些冒犯......”
还未等缉熙说完,炼狱王便怒火中烧,一听冒犯二字,那个当父亲的能受得了,一转身,从刀架上迅速拔出剑,这把剑可不像是炼狱界打造出来的。
很显然,此剑从刀柄一直到剑尖都为黝黑,上面落了很多灰尘,看起来已是尘封了许久。
炼狱王抬起剑,刺向缉熙,缉熙便闪躲着道:“炼狱王......我乃无意冒犯,我深知冬荣小姐乃女子,并未有歹念!”
缉熙一边解释,一边要躲避着炼狱王的剑,虽说这把剑看上去锈迹斑斑,但毕竟是炼狱界打造出来的剑,再者说,不知道为何,在此剑室,竟然就放这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定是炼狱王有不可告人的心事。
“炼狱王......”缉熙话还未落音
只见,炼狱王挥手铁剑,从缉熙的胳膊上划开一刀口,虽说,此剑早已是锈迹斑斑,但的确将缉熙的衣襟划开,手臂上也渗出血渍。
一时间,缉熙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站的笔直,手臂上的伤慢慢往出渗着血。
顿时间,炼狱王手中紧握的剑似乎被灌注了真气,疯狂的抖动起来。
缉熙紧紧握着拳头,身上传来一股猛烈的灼烧感,自上而下,由内至外。
缉熙似乎无法驾驭这股力量,抬起头,仰天长啸,顿时间,真身顿显。
是一血蟒,炼狱王手中那把铁锈斑斑的剑也瞬间疯狂抖动,炼狱王看着手中的剑,剑气猛烈,炼狱王实在无法握紧,便一撒开手。
剑置于半空,似乎解封一般,剑身锋利无比,如同刚打造出来的一把完美的利刃。
炼狱王见状,双眼沧桑迷离,缉熙的真身越逼越近,谁都可以看出,炼狱王颤抖的双手。
顿时,利剑落地,缉熙真身显示,缉熙坐在地上,四处寻找自己的伤,发现刚才被炼狱王划上的手臂已愈合。
炼狱王老泪纵横,双手抬手走近缉熙,声音哽咽道:“锦儿!”
缉熙一脸疑惑,看着炼狱王紧退两步,拱手道:“炼狱王......”
“我是父亲呀,锦儿!”炼狱王走近缉熙说道
缉熙看向冬荣,冬荣见状便走近炼狱王道:“爹,你定是糊涂了,哥哥......哥哥早已离开了我们,与母亲一起,你可是忘记了!”
炼狱王止步不前,看着缉熙道:“我自己的孩子,我怎能认错!”
顿了顿便道:“这把剑名为:噬血剑,是在你出生之时所铸,你出生当日便取了个第一滴血封与剑中,待你成年之时,再需你的一滴血便可解封!”
缉熙目瞪口呆,摇摇头:“不,我是烈裔的儿子,我属魔界!”
炼狱王眼框中全是泪道:“孩子,你若是烈裔的儿子,为何能解封我炼狱界的兵器?”
“或许是巧合呢?”缉熙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虽说他也怀疑过自己的身份,但万万没想到过自己竟是炼狱王的儿子
“你真身为:噬魂血蟒,当年我生怕你体内的噬魂之血觉醒,才铸造这柄剑来压制,可事实便是我忧虑甚多,你生性善良,虽真身为血蟒,可从未因此残害他人!”炼狱王看着缉熙说道
半响,顿了片刻,炼狱王又道:“烈裔被封印之时,你母亲抱着你前往魔界寻我,从哪儿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你和你母亲,侍卫来报,你与你母亲葬身魔界,从此,这把噬血剑便被我收于剑室之中!”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与炼狱界无关!”缉熙疯狂的摇着头,否认这一切
“锦帆......”炼狱王话还未说出口
冬荣在一旁哽咽,轻声道:“我曾听爹讲过,我与我哥出生时,左肩有一红色胎记,爹和娘还开玩笑说,这胎记是上天所赐,若兄妹二人走丢,凭此胎记便可找到对方,虽是一玩笑话,可如今,我便想问你,你是否有此胎记?”
缉熙呼吸急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便道:“我......我没有,没有你说的什么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