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还是老样子，天天跟在苏怡身边，苏怡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管是读书写字还是练武吃饭，就像一个没有自我的木偶傀儡一样。
苏怡感觉很难受，也逐渐明白大能归位后的愤怒。
那么尊贵那么说一不二的存在，居然曾经像木偶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甚至被驯化得连吃喝拉撒都要听主人的命令。
如果我是大能，我也会愤怒，会想把所有见证我的屈辱的人都毁灭。
为了接触燕国的灭顶危机，苏怡只能尽全力教导三九，希望他能自我觉醒，主动摆脱暗卫的身份。
然而，三九从五岁开始接受暗卫的训练，十五年的训练，足以将暗卫是为主人存在的想法刻入骨髓，即使苏怡不厌其烦的教育他引导他——
他还是跟过去一样，跟在苏怡身后，好像一个没有自我的傀儡。
苏怡很无语。
……
这一天，江枫又惯例找来公主府，名为陪公主下棋，其实眼神从始至终都盯着一旁读书的三九。
苏怡很生气，疯狂下棋子吃江枫的江山。
眼看再差一步就能大获全胜的时候——
下人来报：“殿下，您想要的药已经找到了？”
“下去吧！”
苏怡头也不抬。
“是。”
下人退走。
江枫问：“公主殿下要什么药？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吧？”
“你在想什么？”
苏怡反问江枫。
江枫笑了笑，眼神热烈的看了眼不远处的三九，道：“公主对他也算是够特别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怡有些不开心。
江枫：“我为公主保守秘密，希望公主有了新的好玩的东西后，能把这个小可爱让给我玩几天。”
“……”
苏怡对这个腐朽的特权世界彻底绝望了。
……
……
晚上，苏怡沐浴完毕，躺在贵妃榻上享受按摩服务，三九走过来，毕恭毕敬地问：“公主殿下，您叫我有什么事情？”
“去洗澡。”
苏怡简明扼要。
三九愣住，然后当着苏怡的面开始脱衣服，动作流畅，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
苏怡：“……”
但是三九的身材实在太美好，她不忍心打断，一直等三九脱得只剩下亵裤的时候——
“我是让你去洗澡，不是让你在我面前脱。”
三九闻言，立刻跪下：“奴才有错！请公主责罚！”
“不！不责罚！”
苏怡恨不得把三九这个未来煞星当祖宗供起来，哪里敢责罚他，抬抬手，让他站起来，随即指着屏风道：“浴桶在那边，自己过去泡着。”
“是。”
三九起身，走向屏风。
苏怡想到御医的话，提醒说：“水里加了些药材，可能会感觉不舒服，你忍耐一下！”
“是。”
三九像植物人一样回答着。
苏怡只好不再说话，免得多说多错。
……
三九作为暗卫长年累月接受严苛的训练，时不时还要出任务，全身暗伤无数。
因此，苏怡特意让药师按照三九的体质为三九调配药方，或是加入饮食中，或是做成汤汁倒进洗澡水里，以此逐步调理，改善三九的体质，将来或许可以用这份恩情向大佬要点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