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家女主人要见她,她竟然敢这么拖拖拉拉的,现在才过来。
这个女人真是目中无人!
许亚娴脸色难看地冲夏漫质问了一句,“你到底对程家小姐做了什么?”
原来是程婉恶人先告状了吗?
夏漫淡定地说,“我没对她做过什么。”
“没做什么?没做什么程家会打电话到我这里,说要起诉你?”
“起诉我什么?”
“程婉现在人已经病倒在医院了!程家要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许亚娴口吻严厉起来,“说吧,你为什么要故意把程婉推到泳池里去?想杀人啊?”
夏漫对程婉的这波骚操作,真的是被激怒到了。
自导自演完了,还要继续倒打一耙起诉她?
“这是她恶人先告状!我根本没推她进泳池,是她自己把自己推下去的。”
“笑话!她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怎么自己推自己?有谁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许亚娴不屑地冷睨着夏漫,“你良心怎么能那么歹毒,竟对一个坐轮椅的年轻姑娘下毒手?”
许亚娴显然对程家母女的话是深信不疑。
在程家与夏漫之间,许亚娴当然首选相信程家。
许亚娴向来瞧不起,这些混在社会最底层的人。
一部份穷人不知上进,而另一部份则太过上进。
上进到无论男女,可以不择手段。
他们会抓住一切能利用的丁点资源,甚至出卖自尊,出卖色相,削尖脑袋地想往豪门闯,拼命地想挤进上流社会阶层。
得势前,摇尾乞怜,下贱无比。
得势后,又为所欲为,无所不占。
出身豪门的她,对于这两类人,见识得实在太多!
这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嫁给病怏怏的贺铭泽,贪的不就是贺铭泽背后,腾家的权势与财富么。
人都住进腾家了,还不满足,竟然还想着勾引她小儿子腾池。
之前早有佣人暗暗向她汇报,经常在园子里看到她跟腾池俩人拉拉扯扯的。
反观程婉,她跟贺铭泽,起码他们的家庭背景,社会地位是相匹配的。
现在看到程婉与贺铭泽走得越来越近,这个女人当然是怕自己鸡飞蛋打,所以先下手为强了。
许亚娴越想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以命令的口吻,冷冷地嘞令夏漫。
“你最好马上去给程家道歉,解决这件事。否则就识趣一点,自己滚出腾家!免得被人诟病腾家管教无方。”
许亚娴越是这样,夏漫也越犟起来,“我不可能去给程婉道歉!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什么没做过。”
她不臭骂程婉一顿就不错了!还道歉?道个鬼哦!
“岂有此理,你什么态度?”许亚娴极其不悦,做为女主人的脾气架子立马就上来了,怒指着夏漫,逐她出去,“你给我滚!”
在整个腾家,还没有哪个人敢这样顶撞她,敢挑战她的权威。
毕竟是身居高位的富太太,发起怒来,威严还是在的。
帮她涂指甲油的女佣,早就停下手里的工作,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夏漫咬咬牙,转身出去了。
许亚娴对贺铭泽都那么冷漠,对她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许亚娴冲她背影冷冷地抛下一句,“你要是敢做毁腾家声誉,丢腾家脸面的事情,我决饶不了你!”
夏漫走出大客厅后,越想越气。
没证没据,她不相信程家真的敢去起诉她。
肯定是故意借这事来激一激许亚娴,让许亚娴觉得丢份,好顺势将她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