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这个‘依尘’是谁?”
陆子浩听见哥哥与奶奶一样,问了同一个问题,觉得还就是亲祖孙俩,连问问题都一至,都盯上了“依尘”。
陆子浩虽然年轻,但在古玩界也有些年头了,他是知道的,像这种落款,可以是真名,也可以假名,比如:笔名啊,表字啊,或者干脆就是为了配合物件应景而取的,根本没有固定的,不过,看大哥与奶奶这个样子,是不想放过姐姐的,要不要给姐姐救救场呢?
陆子浩看看他姐,是啊,“依尘”是谁他也想知道,奶奶不是交给他的任务,就是找叫“依尘”这个名字的人吗?姐姐会不会知道而不告诉大家呢?可是看姐姐的样子也不像啊,况且姐姐他是了解的,如果姐姐知道,她是不会不说的。
陆子浩不仅想知道“依尘”这个名字是谁,他更想找到这个人,就凭他这些诗句、书法,他完全可以做“依尘”的经纪人,把他的这此物件推广出去。
“哥,刚才奶奶交给我的任务就是要找到‘依尘’,哥,你也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的,不过,姐,必尽小扇子是从你这里得到的,你要提供一些线索,才好找嘛,对不对?”
陆子爵听到奶奶让小弟去找这个叫“依尘”的人,心里不由地动了一下,但没有表现出来,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他要是反应太过,难免会引起其他的人注意,好嘛,先让小弟去找找,看他能不能找得到,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提醒他一下。
“子浩,既然,奶奶把找‘依尘’的事交给了你,你就用心一些,不过,我可提醒你,不要生不该有的心事,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可饶不了你,记住了”。
陆子浩是何等聪明的人,听他哥这么一说,嗯,心里犯嘀咕,他家大哥从来对人对事都是出奇的冷淡,今天是怎么回事?就为了一把小扇子?难不成,他知道小扇子的事?如果知道,那他怎么不说,这可是奶奶要找的人?不过,也说不准,大哥可是腹黑的主。
那么就是只有一种可能,他也见过“依尘”相同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陆子浩觉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又在什么地方见过的呢?
哼哼,大哥难不成,对这个叫“依尘”的上心啦?哈哈,不过,“依尘”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这个名字偏向女性,但谁知道了,现在的时代,是个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们的道中之人,就有男人取个女性化名字的也不是没有。
“唉哟,他大哥,你不能占着你是老大,就欺负家里最小的弟弟吧,要不,这家里,还有公平可言吗?妈,你管不管啊?”
梅若云女士杵在客厅里多时,已经忍无可忍了,刚好陆子爵说出那一翻话来,她可不能让陆子爵一个没妈的人,欺负他儿子。
梅女士不仅要君楚老夫人出来主持公道,用眼睛瞪了瞪陆修齐,同时还用手使劲拿捏了一下陆修齐,那意思,再明白不过的,要陆修齐出面,压一压陆子爵、陆子瑶兄妹俩。
可现如今的陆修齐根本不达理梅女士,梅女士瞪眼,他装作没瞧见,捏是吧,反正自己皮糙肉厚的,捏就捏吧,所以陆修齐还是那老样子,连眼睛都没看梅女士一眼。
梅女士看陆修齐还是不达理她,眼睛瞬间红了,紧接着眼泪就下来了。
陆子瑶看见梅若云女士的眼泪说来就来了,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再一次惊叹,影后啊,他不出去演戏真是可惜了,不过,随后一想,可能梅女士就是专门把陆家当作她的舞台了。
陆子浩看他亲妈这一副作态,又差点要钻地洞了,他再看向他亲爹,他亲爹还是那副样子,一点没有被梅女士的眼泪所打动,只是面色淡淡坐在原处不动。
陆老爷了、君楚老夫人二老,站起来,手拉着手走了,似乎没有发生任何事。
陆子爵就会儿到与众人相反,还抬眼看了看梅女士,眼里充满了讽刺,然后摇了摇头,起身直接进入他与妹妹陆子瑶的院内。
一场某些人精心安排的相亲会就样子在梅若云女士的眼泪中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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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酒店映采蓝房间。
“阿采你想好了,真的要这样做吗?这样做值得吗?”
映采蓝的同学兼助手兼“采蓝文化工作室”合伙人阿瑟实在不明白,映采蓝怎么会为了一个药商家的儿子费那么多功夫。
映采蓝好歹也是映家大小姐,映家的制药企业可比乐家强多了,乐家是做传统药材生意,对一些上了年份的药材,乐家是比较有优势的,但现在是现代化生产,讲究的是高端技术的支撑,传统的东西早就过时了,映家怎么会与乐家合作?真不明白。
阿瑟看了一眼映采蓝,等着她的答复。
“阿瑟,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但乐晗昱这个男人,我还是喜欢的,你不会不高兴吧?”
映采蓝望着阿瑟迷着眼睛笑了,她知道,她与阿瑟的关系就是像哥们一样,但她也怕阿瑟,把俩人的关系搞得复杂化,那以后就不好相处了,所以,有必要提醒一下阿瑟。
“嗨,阿采,你不要误会,你、我之间,还用说什么吗?再说我有女伴的,你不用当心,我只是怕你吃亏而已”。
阿瑟与映采蓝高中就是同学,然后大学,要有点什么事,早就有了,何必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