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自然知道蔡瑁在打什么主意,但为了自己的家族她还是答应了下来。等到半夜刘表醒过来时,蔡氏便劝说起了降曹之事来。而刘表听后,是大怒地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岂可议论国事,还有我乃汉室宗亲岂能降了那曹操,等到我那皇侄率大军来荆州后,必能解去我荆州之危的。”
刘表嘴里所说的皇侄指的就是刘赟刘子安,可惜荆州的世家门阀非常抵触刘赟的新政,甚至根本不想让刘赟是入驻荆州。当蔡氏将刘表的话传给了蔡瑁后,蔡瑁忍不住是目露凶光地说道:“那刘子安是很强大,但曹将军也不差,只要咱们归顺了曹将军后,必能将汉军挡在荆州之外的,到时候我蔡家依然是荆州的第一门阀。”
“三弟,夫君他不愿降曹,那咱们又该如何是好?”
“二姐,琮儿今年也快满十岁了吧,我觉得也是该让他出来做一些事情了。既然姐夫已病入了膏肓,还不如让他早些解脱的好。”
听到蔡瑁的话后,蔡氏的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了起来,她当然明白蔡瑁说这话的意思。而就在蔡氏有些犹豫不决时,蔡瑁又添了一把火地说道:“二姐,大公子那里可是有刘备军的支持,一旦姐夫真的去了,大公子必会回来夺取这州牧之位的,而到了那时你和琮儿就只能是寄人篱下了。”
蔡瑁的这句话正好击中了蔡氏的软肋,只见她是银牙一咬就说道:“这州牧之位必须由我儿来继承,谁也别想夺走它,就算那个逆子回来也别想进这襄阳城来。”
看到蔡氏已下了决心后,蔡瑁心里是一阵的暗爽,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们蔡家的门阀地位。卯时十分,当蔡氏再次回到内宅时,她的手里却多了一碗汤药。只见她叫醒刘表并将这碗汤药给刘表喂下去后,就忍不住地说道:“夫君,不要怪我,这都是为了整个荆州以及你儿子的前途着想。”
此时的刘表刚刚清醒过来,并不太明白蔡氏说这番话的意思。就在他刚要问明白的时候,忽然感到胃里一阵的剧痛,紧接着他的口鼻还流出了不少的鲜血出来。
这时候刘表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他是怒目圆睁地喝斥道:“贱人,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肚子会如此的剧痛。”当刘表在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又吐出了几口鲜血出来,接着他是两眼一翻就栽倒在了病床上。
当蔡氏在看到刘表那面目狰狞的样子时,吓得差点是尖叫了起来。好在她及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又慢慢靠近床边后,才鼓足勇气去摸了摸刘表的鼻息。
而这时的刘表早已是气绝多时,所以当蔡氏感到刘表已经没有了气息后,这才忍不住是松了一口气。当她又把那些血迹和汤药是收拾了一番后,这才将蔡瑁和张允是叫了进来。
当蔡瑁和张允在见到刘表死去的样子时,不由得在心里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而这时的蔡氏在冷静下来后,就说道:“夫君去世的消息暂时不要透露出去,等我儿坐上了那州牧之位后,在告之群臣也不迟。”
这时的蔡瑁在点了点头后,就说道:“现在我就拟定一份假的遗嘱,并宣布这州牧之位将由琮儿来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