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年轻人从大楼内走了出来,大声说道:“请父老乡亲们理解一下我的难处,今天绝不是我无理取闹,耽误大家的事情,实在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所以才到这份儿上。
这栋楼本来是我父母的财产,后来我父亲被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所蛊惑,他们不但抛弃我的母亲,让她穷困潦倒,无依无靠,艰辛养活当时年幼的我和妹妹,可以说,是他们间接害死了我母亲。之后,这个女人使用不正当的手段将我父亲名下所有财产均控制在自己手里,可怜我和妹妹年纪小小就没人管没人问,别人都知道我家里有亿万家财,可是谁能想到,我们兄妹经常连饭都吃不饱,上学的钱都要靠家里亲戚凑和接济,而这个女人掌控了我父亲的资产后,甚至都不让我父亲在公开场合露面,不但如此,甚至我们连面都见不上。
事到如今,我怀疑的不仅仅是谋财这件事了,我怀疑父亲其实已经被她害死了。今天来这里,就是要这个坏女人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我想见自己父亲一面都不能够,请父老乡亲设身处地的为我想想,母亲已经被人害死,如果连父亲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那我稀里糊涂的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这句话顿时引起现场许多人的共鸣,有的人大声道:“朋友我支持你。”也有人喊道:“这种父亲死了就算了,你管他干嘛呢?”
年轻人说道:“父亲再对不起我们,可他终归是我的父亲,而且如果这个女人真的害死了他,就必须得到法律的制裁。我今天来,就是希望得到公正的支持,我要为死去的母亲讨个公道,我要为自己,为我的妹妹讨个公道,我要为所有关心我,关心我家庭的亲戚朋友讨个公道。”
少年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又一次引起众人的共鸣。
忽然,我注意到一辆奔驰车由远及近,停在路边上。车门开后,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男人穿着黑西服带着墨镜,看样子似乎是一名保镖,而这个女人并不陌生,刚才在庙里我们遇到的就是她,此时她又戴着墨镜围着头巾,麻利的朝大楼方向走来,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秃顶的男人满脸愁容的走到她面前轻声说了些什么。
女人则坚定的继续向前,中年人似乎想阻拦她,女人根本就不理睬,大步向前推开人群,走到那群闹事的年轻人面前也不说话,上去一把就将标语给扯了下来,十几个年轻人立刻出声起哄,几个人似乎要上来动手,墨镜男却一步拦在他们与这个女人之间。
“大家快来看,就是这个所谓的商界女豪杰,就是她害死了我的父母。”说这话的不是刚才出声的青年,而是一个年纪不算大的少年,看见他,我心里暗吃一惊,因为这孩子居然是马云禄的大公子:马洛河。
看来,是他找了一帮托儿来帮自己,而这个女人就是不光彩的第三者了,联想到这女人在寺庙里的状态,不用说,一定是自己良心难安。
女人一把摘下墨镜,说道:“洛河,你今天在这里闹事,丢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你们马家的脸,这你明白吗?”
“我才不怕呢,我爸妈都叫你给害死了,我还要脸干嘛,脸难道比命还重要?大家快看呐,就是这个女人,第三者插足破坏我们家庭,谋夺我家的财产,害死我的父母,可是大家能想到吗?她居然还是我的亲姨娘,是我妈妈的亲妹妹,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做的还真到位啊。我亲爱的姨娘。”
他语调里充满了讽刺的音调,声音特别高,在这种场合下,显得分外刺耳。而女人面色惨白,紧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连自己的姐姐姐夫都害。”马晓霞叹了口气说道。
“马家居然出了这种事,还是四大巫师家族呢,传到巫师世界里,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啊。”我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
“燕子,这到底是怎样一户人家,你还没和我详细介绍过呢?”
“这……”我想了一会儿,还是说道:“管他是什么人家,首先他都是个有钱有势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