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充满禁欲感的男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怎么看怎么跟欲念两个字不沾边的男人，此刻正做着比流氓更流氓的，色得没边的举动。
简直——下流！！
虞曦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男女情事这块更是知之甚少，更别说经验了。
仅有的一次也是跟面前的人……
那次的记忆，虞曦甚至都没有特别清晰的概念，尤其是过程……唯一记得清楚的，便是事后身体各个部位宛如拆卸重组般的疼痛酸胀。
那种痛，在她身体里存在的时间还不短，之后至少一个礼拜，都如影随形的跟着虞曦。
以至于虞曦在那个礼拜，做了好几个被各种物体物件碾压重击的噩梦。
若非当时的记忆太过“刻骨铭心”，虞曦也不会到现在一回想起，便觉骨头缝发疼，心有余悸。
所以，要不是“对手”太……勇猛，怎么可能给她留下如此“经久难忘”的深刻印象？！
闻青城盯着虞曦，没说什么，只是握着虞曦的腰，猛地下压。
“我不可能每次都能像方才那样停下来。”
闻青城在她眉头吻了下，盯着她的眼睛：“你乖乖配合我。”
虞曦呼吸沉了沉。
闻青城哑声说。
什么话？
“你又不是非要听我道歉，你有选择。”
虞曦断层的思绪艰难的找了回来，大致知道他在说什么了，秀气的眉尖拧了起来。
“你可以不做。”
这些抵触，基于初次经历的震惊、错愕以及反应过来后的羞愤、无措。
虞曦眼球不住抖动，望着闻青城轻轻的喘气。
那一下，隔着布料，都有种其实已经……得逞的惊颤感。
“你不可避免会受伤。我不想你难过，也不想因为做这件事看你掉眼泪。”
好在。
闻青城这才微抬了抬眉，像是在反问虞曦：你还觉得可以？！
当然，如若是夫妻间，抑或是经过长时间交往，心意相投的情人，自然百无禁忌，没这层顾虑考量了。
对方是自己心里的人，她想反感竟也反感不起来，只是心里对他的孟浪有些抵触。
虞曦含住下唇，脸上有热气氤氲渗出。
好吧，扯远了。
关键是他们，似乎并不属于这两者。
虞曦：“……”
言归正传。
虞曦脑子热烘烘的，前后记忆在这时连接不起来，呼吸急促，沉默的看着他。
虞曦的答案是不。
闻青城并未持续太久，停了下来，黑眸深深凝着虞曦看了两秒，额头抵了过来，软黑的睫毛微掩，看虞曦红润未消的唇：“我话没说完，你急什么？”
闻青城抚了抚虞曦的脸，声线低低缓缓，“唯一的办法，就是你配合我。”
闻青城沙哑的嗓音里，不难听出严肃。
虞曦没有经验，因此不懂情人间相处的“尺度”在那里，是不是像他们，不，是他，这样……没羞没躁，丝毫不懂遮掩赤果果的表现出来，也不管对方心里是否能接受。
若问虞曦对此反感吗？
虞曦下意识小声提出另一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