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吓了一跳,翻身坐起:“换一个。”
甄妃换了一个:“当我儿子的亲爸。”
你妹的,还能不能愉快的谈话了?
高铁苦笑了下,说:“甄妃,我说过会保护你,就肯定会保护你。你实在没必要,总是提醒我。”
甄妃好像幽幽叹了口气,却终于肯认真说话了:“你确定,要把公司还给叶星辰了?”
高铁实话实说:“星辰化妆本来就是她的。再说,她是我老婆。我们俩,谁当老总不行。”
甄妃在那边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问:“那,你以后还来公司吗?”
高铁擦了擦嘴角:“有事就去,没事去干啥?”
“嗯,我知道了。”
甄妃嗯了声,然后结束了通话。
高铁搞不懂甄妃知道了什么,却也没放心里去,直挺挺的平躺在床上,刚要继续被惊断的美梦时,却又猛地想到了什么,嘴里发出一声怪叫,飞身下地。
他终于想到曾经答应过叶星辰,今早九点之前要赶到叶家村,接她和白玉郎的事了。
穿衣、洗漱,启动车子冲出叶家别墅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在五分钟内完成。
他又用了正常速度的三分之一,赶到了叶家村。
可还是晚了十三分钟。
不过,瞎眼妞要是因此责怪他迟到,高铁能在三秒钟内,从上万个借口内,找到最合理的那个,让她乖乖闭上小嘴巴:“难道,你让我看到某个老奶奶不慎摔倒在路上后,却假装没看到?”
就在高铁感觉这个借口,最能让瞎眼妞无话可说,还能彰显出他善良的一面时,却远远看到叶家门口,围了老多人。
还有男人的叫骂声,从那边隐隐传来:“哈,臭娘们,你说我拍了你的屁股,我就拍了啊?证据呢?草,我还和人说,是你看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故意往我跟前凑,要非礼我呢。”
哈,哈哈。
男人的骂声未落,诸多围观者都发出了哄笑声。
高铁这才发现,围观者除了几个六七十的老头,基本都是妇女,人人满脸的幸灾乐祸样。
“这男人是谁啊?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自吹他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
高铁刚把车靠边停下,就听人群里传来一个发颤的女人声音:“叶、叶老五,你还要不要点脸?你真以为,这朗朗乾坤下,没有王法了?”
“当然有王法啊。”
叶老五咕噔咽了口口水,又狠狠看了眼女人穿着的旗袍,被风吹起时露出的半截白腿,高举着手机,冲围观的诸位妇女叫道:“所以我才要打电话报警,说你看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样,试图在朗朗乾坤下非礼我啊。”
哈——
围观的妇女们,再次发出哄笑声。
有的还起哄:“叶老五,你赶紧打电话报警。你要是不打,你就是个王八。”
这个时间段,却没外出上班,还在大街上看热闹的妇女们,基本都是长舌妇。
她们最热衷于张家长,李家短不说,还特看不惯白若影这种女人。
大家都是在乡下生活的女人,凭啥大家都穿大裤衩子趿拉着拖鞋,为白菜又长了一毛钱而犯愁,就你白若影穿着旗袍细高跟,少奶奶般的不愁吃穿花用?
被叶老五耍流氓,活该。
回叶家老宅生活接近一年,却始终鹤立鸡群般的白若影,终于知道脱离劳苦大众的下场,有多糟糕了。
尤其叶老五还在妇女们的哄笑中,逐步逼近,有动手的趋势,白若影终于被吓哭了:“叶老五,你敢再动我一下——”
叶老五忽抬手,去摸白若影的脸蛋,笑道:“我再动你一下,咋了?”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有人说:“你的右手就别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