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杭州东港〕每隔二十年就会出现江水倒流的情况,尽管这个水流只有江面儿的四分之一,但是上一回持续了一个月中,我可是在那段时间里里捉了一大堆海货呢!那段时间里,赚的银子海了去了!”
姚俊杰一听就笑了,说:
“既然在这段时间里能发笔大财,你还巴巴的过来跑出租干什么?”
车把式哈哈大笑道:
“这一个月来,我的子女们都在那忙活着呢!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所以我就偷懒了呗!哈哈哈哈……”
姚俊杰道:
“就冲你老哥儿的爽快劲儿,这个奇观我倒是非得瞧瞧不可了!”
还没出城,去定房间和酒宴的秦无伤就追了上来,把剩余的银票还给姚俊杰的时候,姚俊杰把刚刚的决定告诉了他,之后秦无伤又将这个消息告诉剩下的三车伙伴,之后四架马车滴滴哒哒的离开了城门,直奔五里外的〔杭州东港〕而去了!
到了〔杭州东港〕以后,那个车把式依依不舍的与包船出航的姚俊杰一大家子挥手道别,病说会留在这等他们回来后送他们去〔谪仙楼〕。
再一次的登船,不仅仅是四个孩子,包括姚俊杰那帮大人都被〔杭州东港〕处的江面之辽阔给搞得下巴都砸在了脚面子上了!
鞘公见到他们少见多怪的模样后,笑道:
“各位老爷夫人们头一回见到这么宽的江面儿吧?”
姚俊杰定了定神儿,苦笑道:
“确如老鞘公所言,我们的确是头一回得见如此壮丽的景象,光是一条江都有如此规模,海之阔只怕更加难以想象了!”
老鞘公道:
“你们眼前这段江面宽不过九十里,到了出海口儿的时候,长江宽阔都到了一百八十里了!”
(长江出海口的的确确90公里)
老鞘公话音刚落,姚俊杰他们刚刚捡起来的下巴壳子再一次砸在了脚面子上了!
这群没见过天高海阔的土包子缓了足足一刻钟,僵的像石膏一样的肌肉才恢复正常!
“爹爹!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姚俊杰听到乖女儿姚念海的声音后,朝着她指着的地方一看,只见浑浊的江面上有一条黑色的区域,仔细一看,原来是那里的水因为太过清澈,所以才显得那么扎眼。
姚俊杰道:
“老鞘公,莫非这个就是传说中‘逆流而上的水流’?”
老鞘公诧异的看着姚俊杰,心说:这位连长江的宽度都能把他们震得不能自已,为什么会对‘逆流而上的水流’这个连杭州本地人也不说尽人皆知的事情随口道来呢?
看出老鞘公的疑惑后,姚俊杰道:
“实不相瞒,在下一家人今日包船为的就是亲眼目睹‘逆流而上的水流’这个奇观的,这个事儿是一个刚刚认识的本地朋友告诉我们的。”
老鞘公捋了捋他那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儿,之后道:
“原来是这样啊!关于这个‘逆流而上的水流’老朽这辈子已经经历过四次了,出生那次不算,我亲眼目睹了三回了。”
姚俊杰道:
“原来老鞘公如今已经是花甲老人了啊!如此高寿为何还要干这种乘风破浪的事儿呢?”
老鞘公笑道:
“我们老张家世世代代生于船、死于船,生命不息,航行不止,没什么大不了的!”
“佩服佩服!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把船尽量离那股‘逆流而上的水流’近一点,我们想近距离观察一下。”
老鞘公那出来一个烟袋锅子,将黄烟压到烟锅儿里,之后点上,对姚俊杰道:
“这可绝对不行!‘逆流而上的水流’远点儿,一旦船只介于顺逆两道水流之中船只就会原地打转!到时候想摆脱那种尴尬的局面就非得等别的船只搭救不可,因为那会咱们被强大的离心力甩的能站起来就不错了,还想操控船只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那种情况十分危险,千万不可贸然行事!”
姚俊杰被那个叼着烟袋锅子的老鞘公一通数落后,脸红的不得了!
就在这时,一段从‘逆流而上的水流’飘过来的一个东西引起了王者成的注意,俗话说站的高望的远,由于江面上江风太大,王者成大喊道:
“虚行老兄!你帮我瞧瞧那是个什么东西?!”
虚行手搭凉棚、定睛一看道:
“好像是一驾独木舟!上面的人很虚弱!老鞘公!钩锁!”
“好嘞!”
不一会一个小屁孩便拿出了一大捆绳子,递给了虚行。
姚俊杰道:
“投掷暗器这种活儿交给我吧!我在行!”
“好!”
别看虚姚秦三兄弟中姚俊杰起点最低,入武最晚,但是有些事情是需要看天赋的,在这风高浪急的船舶上向另一条同样被浪花抛上抛下的扁舟投掷那个大铁钩子,虚行和秦无伤连尝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投不中倒还罢了,一旦中了,而起投了人身上……那就成了好心办坏事了!
之间姚俊杰拎着绳子,之后猛的约到船首上,动作干脆利落,稳稳当当,宛如一柄标枪钉在了那里!引得众人一阵叫好!
之后矗立在船首的姚俊杰将目光死死的锁定向目标,高速的计算着两船的距离,以及二者的相对速和风向,之后将一头栓有铁钩的绳索抡了起来,之后暴喝了一声‘走你!’后,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那个铁钩子上,随着咔嚓一声轻响而,那个铁钩子就死死的钩进了那个独木舟的舟头儿里了!
顾不上为姚俊杰神乎其神的技术喝彩,所有人包括哪些孩子们一拥而上,拽着绳头就往回拽!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众人终于将那条独木舟拖出了‘逆流而上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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