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声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楚。
没几声，电话接通了。
“喂，厉总。”人力资源部部长不知道这位大人物这么晚了突然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吓得一瞬间瞌睡都醒了，“您有什么事吗？”
厉盛枭走到吧台倒了半杯红酒，返回书桌，抿了一口，拿起桌上交上来等他审核的文件扫了一眼，声线低醇，“你提交上来的L&V新一季的珠宝代言人是容薇薇？”
人力资源部部长脑子差点没转过来，“厉总，有什么问题吗？寰宇这边主推容小姐，还提出了资源置换。容小姐之前也和L&V品牌有过深入合作，双方一直合作比较愉快，容小姐的配合度也非常高，并且表示这一次会在代言费上做出相应的调整。我们看她诚意十足，所以跟KT那边商量之后，综合考虑下提交上了容小姐……”
“换了！”
简单了当。
换了！
人力资源部部长一口气没提上来，尽管有一万个为什么想问，却没有那么胆子。
厉总说换，谁敢说不。
“好的。”
厉盛枭面无表情的将桌上的文件揉碎丢进垃圾桶，淡漠的开口，“以后L&V慎重选择合适的艺人，别再让我失望了。”
别再让我失望了……
人力资源部部长心都吓得揪在了一起，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不过心里提起了十二分小心马上应和道，“是，厉总，我明白了。”
他就是再不明白，像容薇薇这种被点名‘不合适’的艺人，他们是不会再去踩雷了。
“我会再提交个新的方案上来。”
至于重新换上去的人选，人力资源部部长头都大了，他得认真再考虑考虑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