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是你杀的?!”
雷夫很有本事,这一点优素福是知道的。但他死活也没想到,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甚至导致扎布尔提前放假的事件,竟然和雷夫有关系。这不由得使他对雷夫更加大为忌惮。
“你小点声儿。”雷夫不悦道。
优素福深深地看着他,缓缓开口:“那可是你的同学,你怎么下得去手?”
“所以,”雷夫无所谓道,“她不是没死么?”
优素福突然觉得手上那个装着灵魂的瓶子有点烫手,他本以为雷夫只是普通的黑巫师,虽然可能滥杀无辜,但是想来即便是自己不买,这些人他还是一样会杀的。但是优素福没想到这件事会和扎布尔有牵扯。
和学校有牵扯的事情,那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这个年轻的巫师很危险。
“呦,后悔了?”雷夫一脸好笑地看着他,“后悔也晚了,这都是最后一笔交易了,虱子多了不怕痒,你还是拿着吧,呵呵。”
伟大领袖曾经在《反对自由主义》中明确批评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同志,可惜,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重生在封建贵族之家的青年,德文·帕里帕奇奥同志已经被肮脏的封建残余所腐朽,背叛了革命,这一点荻安娜同志很早就批评过。
他眼下不知道血角巷发生的事儿,不过即便知道恐怕也会装作不知道。
假期是多么的令人愉快啊,可以不用想着工作学习,可以想干啥干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最重要的是,能睡个懒觉。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乃是人生的两大乐趣这个世界用的是硬币,没有纸币,怎么数都只能听个响,抽不了筋,所以两大乐趣只剩其一。
“德文,起床了!”门外响起了小爱德华的敲门声,“祖父让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实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