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门是个苦力活,给长辈行礼更是个力气活。
“小黑呀,你到底是哪家的?这马上就要去你家了,难道你也要给家里送礼?”实在是无聊,解语碟想逗逗诗诗。
“切,要你管,人家喜欢,哼。”
“去,去叫你大哥哥出来接客。”
“咯,那不是吗!”诗诗朝着前方一嘟嘴道。
书生在她爹爹身后站的笔直,脸上表情也颇为严肃,只是那双眼睛却在与解语碟他们释放着各种暗号。
礼节是繁琐的,几家近亲走完以后,一家人都显得有些疲惫。
回到家里稍稍歇歇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其实都是婶婶与叔在忙碌,两小最多帮着上下传送物品而已。
解语碟在思考,他今天要做一份好菜来孝敬二位长辈,做什么好呢?
正想着,突然感到全身一热,大滴大滴的汗水冒出,把衣服都湿了个透。
空气中飘荡起一股难闻的腥臭味,他刚想寻找臭味的来源,轰,全身一松,灵魂都在震颤。
随之而来的就是灵魂升华的快感与**新生般的轻松感,好像随时可以迎风飞扬一般。
咦,凤尾果的威力怎会如此之大,这是要全方位的改变体质吗?
“蝶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臭呀?”憨货一脸担忧的看着全身湿透的解语碟问道。
怎么憨货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不是凤尾果的功劳?
正想着呢,憨货身子一缩,他也开始全身冒汗。
“靠,好臭。”解语碟呼呼呼往海边跑去,既然憨货也开始了蜕变,那么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扑通,一个标准的跳水动作扎入海中。
砰,哎哟喂,今天是要把霉运走光吗。
跳得太高,入水过深,一头撞在了石头上。
早起被诗诗一撞,牙龈一直不舒服,还是刚才身体的蜕变才全部治愈,现在又是把脑壳撞出一个大包,解语碟心里全然没有了进阶的兴奋。
扑通,憨货像一块顽石般砸进了水里。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他冒出水面看着解语碟一阵傻笑。
呀,这孩子不会是也撞到石头了吧,该不会是撞傻了吧?
“蝶哥,蝶哥,好舒服呀!”
还好,吓死你哥了,要是真出了点什么问题,你让哥怎么向婶婶交代。
冬日的海水并不是冰冷,反而还带着些暖意。
两小在海边慢慢的搓洗着身体,徜徉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使人心境都为之平和了下来。
“蝶哥,我好像力气变大了好多,你看。”憨货光着屁股走到一块长条石处。
哈,提气开声,一块两百多斤的条石,被他双手给举过了头顶。
靠,这么猛,这才十二岁呀,要是再过几年,那不是天下无敌!
“你放下,让哥来试试。”
海边出现了怪异的一幕,这一幕刚好被村里的一位鳏夫看到。
这老鳏夫不姓楚也不姓韩,他是在十年前独自来到楚家村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