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醉这回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陆随刚才在浴室足足折腾了她两个小时,现在有脸嫌弃她的身体?
也就是她大人大量,不跟这个阴险狡诈的伪君子一般计较。
她记挂着吃药这件事,绝不能再被陆随诓骗了,待会儿等他睡着后,她得把药吃下。
她才不要给陆随生孩子。他这么坏,凭什么她被他折磨,还要为他生猴子?
最要紧的是,就算她千辛万苦生下孩子,他肯定只要萌宝不要她。到时逼她净身出户,还把她的孩子抢了,她找谁哭去?
施醉醉正在脑补自己净身出户的凄惨画面,浑然不知自己被陆随拉上了床。
等她发现不对劲时,发现自己跟陆随已“袒诚相对”。她大吃一惊,连滚带爬想跑:“不要……”
在她的抗议声中,她被陆随拖回了床上,再一次被如狼似虎的陆大禽丨兽吃干抹净。
最后她累得很惨,直接就昏死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浑身酸痛地醒来,发现陆随已经穿戴整齐。他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皮鞋刷得锃亮,再加上他那张俊美迷人的脸庞,妥妥的一枚衣冠禽兽。
她想问他,她能不能搭他的顺风车去公司,就当是她昨晚累死累活的一点小报酬。
谁知陆随一句贴心话没有,瞅她一眼,凉薄的唇片微掀:“娇气!改天我找个时间亲自操练你,直到你的体能达标为止。”
施醉醉憋着一口气,没有接话,眼睁睁看着陆随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