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喻蓁蓁和喻招弟干完活,正准备回家的时候,福家婶子老远就和他们急匆匆的道,“蓁蓁,招弟,你们赶紧回家去。”
喻蓁蓁见福婶子欲言欲止的样子,就立马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哎,你们回去之后就知道了。”福婶子没直说。
“哎,这下可怎么办?秦氏带着孩子要怎么过日子?”
“对啊,她本来就没生儿子。现在又要临盆,出了这样的事,想想都可怜。”
“偏偏许婆子还是那样的人,真是太可怜了。”
喻蓁蓁和喻招弟,越听心越沉。他们想知道具体情况,可村子里议论的人见他们就立马走远。
一定是家里出事了。
两人连奔带跑冲回家。
刚入院子,就听到有人在道,“喻大婶,弟妹,实在对不起。这是我们也没办法,现在这情况,哎……”
一边的许婆子眉头皱得老高,秦氏哭得一抽一抽的,她的天塌下来了。
“你们两个赔钱货,现在才回来,你爹都快要死了。赶紧去看看吧。”喻陈氏一见姐妹两,刻薄的冲着他们道。喻蓁蓁这才知道,原来喻得顺在做事的时候出了危险。他是做木工的,在做房梁时,房子也不知什么原因坍塌下来,他被几根落下来的房梁砸中,一直昏迷不醒,脚也受
了伤。“我们在县里就已经给得顺看了,大夫说,得顺醒来的几率不高。我们兄弟几个,想找东家多要点钱,可结果,哎,东家那边刚好这个时候,被朝廷抄家了。也不知道东家
犯了什么事,脑袋都掉了,家里大小老少也都没了。我们想找官,都不行。大婶子,弟妹,我们也是尽力了。”和喻得顺一起上工的人沉沉的哀叹着。
“怎么让我儿遇上这种事!真是家门不幸。”许婆子仰天长哭。
秦氏脸色惨白,一脸死灰。
整个喻家都笼罩在沉郁中。
……
“阿奶,我爹爹受伤了。可他还没死,还是要请阿奶请大夫给我爹医治!”喻蓁蓁带着喻招弟跪在许婆子面前。
喻得顺不能死。如果真死了,秦氏估计也活不下去了。
她去看过,喻得顺头部受了伤,但呼吸一直都很均匀。脚上有伤,进行了包扎。如果医治,肯定是有救的。
“哎,你这孩子。你爹能治好,他们这些做事的能将他抬回来吗?现在救还有用吗?”
“阿奶,我爹还没死。能救。”
“他一直都没醒。怎么救?你告诉我怎么救?”许婆子反问道。
喻蓁蓁恨得牙痒痒,许婆子现在态度,没有其他原因,唯一的原因就是,她不愿意花钱!
“娘,你在家里,好好照顾爹。我去请大夫。”
许婆子不愿意花钱,她还是要去请大夫。
不能让喻得顺死,不能让爹死。
……
喻蓁蓁飞速奔往上虞河边的许大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