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肯定很难喝!”她偏过头,嫌弃的说到。
“姑娘,良药苦口,您烧了还请用药。”巧儿微微笑着,将药碗递上去。
孟子娴也感受到了,浑身发烫,嘴唇干成壳,喉咙就像烧起来一般,脑子也有些昏,不得已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啊!真苦。”孟子娴嘴巴里苦涩,叫了一声,脱力般的倒回床上。
没过一会,药劲上头,就睡了过去。
宋淇河洗完澡,头发用内里烘干,去了书房。
顾景城得了消息,便赶了过来,一见宋淇河,严肃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宋淇河坐下:“现在,我怕是也是有些人的眼中钉。”
“都怪我,连累了你。”顾景城有些懊恼。
宋淇河摆手:“不,早晚都会查到我头上。”
“只是不知道这背后之人,到底查到什么地步了。”宋淇河敛眉,神色肃穆。
“孟姑娘呢?没事吧?”顾景城问到。
“无碍,发烧了。”
“我已经把证据打包好了,到时候连人带证据,抛给容家人便是。”顾景城食指无意识的打着桌面。
“宫里面最近,似乎也有些动静,避免多事,得将孟子娴送回宫。”宋淇河看了眼他。
“她不是还烧着吗?多休息两日吧。”顾景城看了宋淇河一眼,建议到。
“不,明日就得回宫,你明日不是要去宫里吗?顺路。”
顾景城见宋淇河态度坚决,这情况瞬息万变,送回去,也是好的,便默认了。
孟子娴晚上醒过来一次,巧儿传话,知道自己明日回宫,她有些气闷,这还没玩够,就回去了。
第二日,宋淇河早早将孟子娴打包送到景王府,顾景城见到孟子娴,问候道:“孟姑娘,身子好些了吗?”
孟子娴心中有气:“好不好也不都是要回那鸟笼子吗。”
“孟姑娘见谅,最近事情太多,不得已而为之,还请上车吧。”顾景城比了个请的姿势,孟子娴踏上踏板,一头钻进马车里。
她扮作顾景城身边的小童,真正的小童,一直在宫里候着,等着和孟子娴换回来。
到了宫门口,马车要停靠在外,两人下马车,一路进宫,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孟子娴和小童交换。
孟子娴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灵儿已经等候着,伺候她将衣服换了回来。
孟子娴将面具扯下来丢在一边,不停咳嗽,烧还未退,便躺床休息去了。
她沉浸在梦中,不知今夕是何夕,恍惚间,仿佛听到了宋淇河的声音。
“这药是解药,这是调理的药包,监督她每日服用,我会按时送过来。”
“是,主子。”
孟子娴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恍惚间,看到了两个模糊的人影,站在自己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