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宋淇河吵架之后,孟子娴已经是许久未见他,就连在宫内偶然碰见,她行礼后,立刻离开。
这样的僵局,连续了几个月之久,陈淮栀亲自上门。
“淇河呢,看到我受伤,就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他不像是外界那样传言的,孟姑娘,还请见谅。”
陈淮栀恢复了那副温柔端庄的模样,脸色红润。
孟子娴可不相信她的鬼话,只是笑着:“怎么,宋淇河让你来当说客?”
陈淮栀露出犹豫的神色,最终还是点点头:“淇河不愿意失去你这个得力的手下,让我来劝劝你。”陈淮栀叹口气,继续说道:“他说啊,你是近几年,用的惯的人,而且机灵,他是真的很珍惜你。”
孟子娴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陈淮栀这里面的话,她不全信,却知必定是真假参半:“是啊,像我这般随叫随到,办事得力的手下,是不常见了。”
陈淮栀以为她愿意原谅宋淇河了,顿时一喜:“孟姑娘你想得通就行,明日,”
孟子娴站起身,居高临下看她:“静贵妃娘娘,您还是请回吧,若是真心诚意的道歉,你让宋淇河亲自前来,我不喜欢说客。”她比了个请的姿势:“静贵妃,我就不送了。”
陈淮栀笑意凝固在脸上,无奈之下,只得离开。
她估计已经传话给宋淇河了,当晚宋淇河便来了,不过是席卷着怒气而来。
“我们之间吵架,你何必凶淮栀!”宋淇河一来便是质问,孟子娴在睡梦中被吵醒本来就十分不安逸,这一来就是责骂,她顿时怒了。
“宋淇河,你就只知道静贵妃被召幸吗?”孟子娴冷眼看他:“在她之前,被算计的是我!”
“那日御花园之后,没过几天,静贵妃就来当说客,让我伺候顾景渊,说是你的命令。”孟子娴戳笑一声;“来的可真是巧啊,你的信就到了我的手上,说是一切听从静贵妃安排。”
“静贵妃,我已经不相信她了,你既然如此爱她,我们之间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孟子娴左右环顾,扑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把剪刀,宋淇河还做出防御的姿势。
孟子娴一见,将剪刀拿到手里,刀尖对着他:“你以为我要怎么?拿这把剪刀去杀你的淮栀?”她嘲讽一笑:“我还不屑!”
“古有兄弟断袍断义,今有我孟子娴和你宋淇河,断绝关系,之后咱俩在没有关系。”她一般说着,一边取出自己的一缕头发,用剪刀将这撮青丝剪掉,轻飘飘的洒在宋淇河面前:“宋淇河,我这里不欢迎你,滚!”
灵儿是宋淇河的手下,但是一直跟着孟子娴,感情有了,现在两人吵架,她最为尴尬,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宋淇河看见地上的发丝,心中莫名一震,死死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孟子娴的双眼,最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两人这吵架之后,最为高兴地便是陈淮栀了,她在自己的寝宫,吃着顾景渊特意送来的荔枝,这荔枝冻过,吃着爽口,她心情好极了:“我不好过,你孟子娴也别想好过。”
她站在中间,挑拨离间,打得是一手好牌,借着宋淇河对她的爱意,有恃无恐。
而宋淇河回去后,心里越想越气,便邀着顾景城一起喝酒,一便说了和孟子娴大概的事情。
顾景城慢悠悠的说:“孟姑娘,现在不是你的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