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淇河离开后,陈淮栀孤身一人坐在自己的寝宫内,房间内漆黑无光,但是她的眼泪却在黑暗中,反射着光。
她这招以退为进,试图挽回宋淇河的心,若是宋淇河没有对孟子娴有那份心,这自然最好,但若是有了,必定回想起他们的过往,心有愧疚。
“来人!”陈淮栀抹掉了自己的泪水,将珍珠叫了进来。
珍珠进来后,陈淮栀安排了一些事情。
第二天,戴玉葵肚子里的孩子这件案子就结束了,淮轻歌是主谋,因为妒忌,才想杀了戴玉葵的孩子。
淮轻歌听到这个审判,顿时赤红着眼睛,猛地扑过去:“臣妾冤枉!皇上——!”
陈淮栀没有理她,看着孟子娴柔柔笑着:“孟小主,经过查明,你是无辜的,已经被释放。”
孟子娴可没有被她这幅面孔给欺骗,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那还真是多谢静贵妃的明察秋毫,娘娘,我在这住了许久,浑身难受,还请容许我会去整理。”
“准了。”陈淮栀很好说话,目送孟子娴离开。
陈淮栀慢慢走下台阶,看着狼狈的淮轻歌,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淮轻歌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知道陈淮栀的狠劲,有些害怕的后退。
“你知道吗?其实你已经有孕了。”
陈淮栀的话,让淮轻歌一喜,认为自己有活的资本,结果陈淮栀继续说道:“可是,从今天之后,你就没有了。”
陈淮栀对着珍珠使了个颜色,珍珠从一旁拿起一碗黑乎乎的药出来,两个强壮的宫女开牢门进去,按住淮轻歌。
珍珠蹲着碗进去,用手捏住淮轻歌的腮帮子,用力的将碗口强硬的塞进淮轻歌的嘴巴里,药被淮轻歌用舌头顶出去不少,可是也喝进去一些。
陈淮栀毫不在意:“没事,本宫准备了好几碗,够你喝很久了。”
淮轻歌涕泗横流,满脸糊着药液,看起来十分可怜。
陈淮栀走到她面前,屏退所有的宫婢,睥睨着她:“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吧?”
淮轻歌被折磨的很是狼狈,倒在一边犹如一条苟延残喘的老狗。
“你敢算计道本宫头上,就应该明白,你要付出代价。”
淮轻歌趴在地上,笑得凄凉:“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本宫不会让你死的,你只要敢自杀,我让你全族给你陪葬。”陈淮栀微笑着,慢慢的走过去,踩在她的手背上,淮轻歌肚子一阵阵的疼痛,手关节被陈淮栀踩的生疼,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哪里最痛。
陈淮栀说到做到,果真是让顾景渊饶恕了淮轻歌,龙嗣一事就此揭过。
孟子娴想要出宫,不想继续在这后宫待着,觉得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