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陈淮栀会偏袒陈家,所以顾景城就把风声传开了,这可是对佛祖的大不敬,惹怒了不少百姓。
私造银钱,这也是一件大事。
珍珠从外得知这消息后,满脸焦急,快步冲了进去,大口喘着气。
陈淮栀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放下手中茶盏:“作甚?这么没规矩!”
珍珠连忙上前去跪下,然后道:“娘娘,陈家,陈家出事了!”
“怎么了?”陈淮栀怒瞪双眼,激动到站起身。
珍珠胆战心惊,颤巍巍的才小声道:“娘娘,陈仕贤大人,因为偷取金佛,私造银钱,被当场揭露,百姓大怒,已经集结去陈府门前闹事了。”
陈淮栀袖子下的手握成拳,她不是不知道陈家私造银钱,这些事情,她全部知道,可是这摆到明面上,就不好看了。
陈淮栀提起裙摆,就快速朝着门口走去,手刚搭在门框上,就停了下来,珍珠只得停住脚步,弱弱的喊了一声:“娘娘?”
陈淮栀收回自己已经踏出的一只脚,然后好整以暇的将衣摆整理好:“不用去了,给本宫准备些饭菜,本宫饿了。”
珍珠很是疑惑,可是也不得不遵照。
陈淮栀坐了回去。
她不好出面,而且这件事,也算是个机会,所以她回来了。
而此时,陈府外面围满了百姓,这群百姓叽叽喳喳的,全部坐在陈府门口,大声吼着要讨要一个说法。
陈府里里外外,前门后门都围满了人,根本出不去,陈忠国就算是想要出去找帮手,可是这简直是寸步难行。
而顾景城去了关押陈志的地方,居高临下看他:“你帮着陈仕贤做尽恶事,即使你有苦衷,也死有余辜。”
“放心吧,我会放了你,不过不是这个时候。”顾景城冷笑一声,回房后换好官服,进了皇宫。
小皇帝坐在一边,面见他的人是陈淮栀。
“陈家私造银钱,动了国家根本,还望太后娘娘明鉴,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堵住这悠悠众口,以免晃动民心!”顾景城大声说着自己陈词,十分刚正坚毅。
他本来以为陈淮栀会推三阻四,并且言语搪塞,没想到陈淮栀竟然没有,当即就肃着脸,答应下来:“陈家这件事做得的确不对,是应该严惩!”
“本宫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陈淮栀颔首。
顾景城冷着脸,以为这是陈淮栀的搪塞之词,可是刚回府不久,宫里的禁卫军就出来办事了,将陈府团团围住。
禁卫军驱散百姓,带头的对着里面吼道:“禁卫军統领王舒,奉皇上旨意前来捉拿罪臣陈仕贤!”
“开——!”王舒一抬手,身后的禁卫军上前去,将门推开,一窝蜂的就冲了进去。
与此同时,陈淮栀还颁布了一条消息,表示自己因为陈家做这件事而感到羞耻,所以和陈家断绝关系。
言辞恳切,十分真诚,不少百姓还相信了。
这样的做法,就让顾景城看不透了。
“她究竟想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