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悄然出现,在陈淮栀身后,拿起梳子,为她梳头,伴随着些许按摩,陈淮栀舒服的轻哼一声:“还是如烟你贴心。”
“珍珠姐姐只是担心自己夫婿,才会心神不宁的。”如烟微微笑着,为着珍珠说话。
陈淮栀冷下脸:“这奇风以前可是做完事情就会回来,定然是出事了,才会久久不归。”
“我担心的是,珍珠就此怨恨上了朕。”陈淮栀睁开双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些年做皇帝,耗费心力,处理国事还要和顾景城等人斗智斗勇,眼角都有了细纹。
女人最怕衰老,看见了心中自然不悦,一把将镜子扣下。
“皇上?”如烟问了一句。
“没事,本宫要歇息了。”如烟听后,扶着陈淮栀前去床上休息,陈淮栀说道:“如烟,你是一把好刀,可是不好控制。”
“如若你愿意让朕握着你这把刀,我就为你寻来面具,你就可以,站在明面上。”陈淮栀笑着,看向如烟。
如烟面上一喜,立刻跪下:“叩谢皇上隆恩!”
“好了,朕累了,你下去吧。”陈淮栀摆手,如烟便退下了。
珍珠离开后,回了自己的屋子,从小盒子里,拿出一块玉佩,贴在自己心口:“风哥,你怎么就没消息了呢?”
珍珠知道陈淮栀不会要一把已经断掉的刀,可是她不是陈淮栀,她只是风哥的云珠,云上珍珠,珍而重之。
珍珠不由哭了出来,她实在不愿意是那种结果。
没了奇风,珍珠的心就像是被掏空了,难受的紧。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珍珠是一定要得到个确定的答案。
而孟子娴在到了闽南之后,送了书信,让严元前去将之前那些尸体处理了,好好安葬,特别是那个蒙面男子,此人是个男人,不过不是个好丈夫罢了,家中有人等,却还在过刀口舔血的日子。
那两个被打掉了牙的死士,被送了进来,孟子娴拉着捆着两人的绳子,然后将人给牵着到了祠堂,指着祠堂里面说:“你们知道什么是瘟疫吗?”
两个死士仍旧不言不语,冷这脸跪在地上。
孟子娴也不生气:“瘟疫,犹如蒲公英传播,先是发烧,后是浑身溃烂,呼吸不畅,慢慢死去。”
“你们却来抢救治瘟疫的钱财和药材,我不管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了,现在,我要你们也尝尝,什么叫瘟疫!”孟子娴猛地发狠,将其中一个人的后颈掐着,用着内力,将这人硬生生的拖着,一把推开门,将这人丢了进去。
另一个人被人压着,也被丢了进去。
孟子娴没有戴蒙面,走了进去。
“他们,抢治病的药材,抢救济钱财,着实该死。”
“今日,你们要么就说出背后之人是谁,我或许可以给你们个痛快和体面,不说也行,送给他们,得了瘟疫,你们的尸体也会被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