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娴这次生产,伤了根本,躺在床上病怏怏了几天才稍微有了些精神劲儿,秋月秋冬冒着劲儿的照顾,弄得彩琴彩月快闲置了。
“收拾一下东西吧。”孟子娴靠在枕头上,看见彩琴在整理衣柜,悠悠然说了一句话。
彩琴疑惑了下,问道:“夫人,奴婢不明白,咱们是要去哪?”
孟子娴笑了笑,手里端了个盘子,里面有些小果子,拿起一个放进嘴里,有些酸有些甜,吃着十分舒服:“我要回温府,收拾吧,把星月的衣服一起收好了。”
彩月端着一盆水进来,就听到了这句话,心中也是疑惑,不过主子下了命令,立刻照做。
孟子娴这几天舒服多了,秋月和秋冬扶着她起身,去了宋星月的房间。
宋星月已经醒过来了,可是额头上的伤口还是很醒目,包着白纱布,上面隐隐渗透出红色血迹,一瞧见孟子娴就心疼。
“月儿,疼吗?”孟子娴拉着宋星月的手,温柔问到。
宋星月摔了这次有些木讷讷的,反应了一会,才说道:“不疼。”
“过两天,咱们回以前的屋子去住,愿意跟着娘亲吗?”孟子娴笑了笑,抚摸她的鬓角。
宋星月一双犹如星辰之眼的眼睛,纯洁无暇,天真的看着她:“为何啊娘亲?”
“因为娘亲和爹爹吵架了,娘亲不想见到爹爹。”孟子娴耐着心,温柔解释。
秋月和秋冬在一旁听到,心里不是滋味。
小孩子最是天真懵懂,不懂这些,孟子娴解释得也有些苍白无力。
宋星月敬礼不佳,坐了会就开始打哈欠,眼睛里有些湿润:“娘亲,我困了。”
“好,月儿你躺下休息会吧。”孟子娴说着话,亲自上前去搂着宋星月的后背,将她慢慢扶着躺下去,秋月在一旁想要帮忙但没位置。
孟子娴将被子给宋星月掩好,宋星月睁着一双黑眸子,软声软语道:“娘亲我害怕,陪呸我好吗?”
“放心吧,娘亲在呢。”孟子娴轻轻说到。
宋星月这次摔着了,说没事是不可能的,精神上受到了惊吓,入睡困难,一闭眼就是摔出去的样子。
孟子娴心疼的不得了,越心疼,就越恨,恨那个不怀好意的人,恨那些个心狠手辣的人,对小孩子下如此狠手。
孟子娴当了娘亲,很是明白孩子就是父母的骨血,生怕受到一丝伤害,她平日里都细心对待,这次竟然遭此大罪,这让孟子娴心里那口怨气怎么可能不堵。
待宋星月睡着后,孟子娴站起身走了出去,用了些许严厉的声音吩咐到照顾宋星月的四个丫鬟:“你们若是好好照看小主子,今后绝不会亏待你们,但若是有了异心,就不怪我不客气!”
孟子娴是当朝第一女官,这在官场中混迹了许久,气势足了,威慑起人也是十足十的,加上有秋娘在前,看见孟子娴雷厉风行的处置秋娘,这些丫鬟们哪敢再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