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们演这场戏的意思何在?”顾景城十分好奇。
宋淇河笑笑:“不过是为了迎合她罢了,免得她整天想着给我们使绊子。”
“对了,过几日就是科举,我担心陈淮栀还会找你麻烦,你随时注意着点吧。”顾景城说完后,夹着一口菜吃了,抿一口酒,露出舒服惬意的神情。
她已经许久没有和宋淇河这么轻松的吃一顿饭,喝一壶酒,两人平淡的聊着天。
“多谢,我尽量注意。”宋淇河笑笑,“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还不如让她出招。”
“或许,到时候还需要你配合我们,来一场你诬陷我们但是却不伤你的计策。”宋淇河眼中露出算计,精光乍现,嘴角微勾,眼眸中的光芒犹如星辰。
顾景城看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可是面前这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自信的光芒,很是欣慰的说道:“很高兴,你能重新回来。”
“自然。”宋淇河冷笑一声,“我虽然一是为了帮你,还有事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宋淇河露出寒光,充满了恨意。
“是你的,绝对会要回来的,她枉为人伦,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掀翻古老法律,为了列祖列宗,我绝对不会放任。”顾景城十分郑重。
自古以来,赢家写史书,成王败寇,这是不变的定论。
顾景城要将陈淮栀给掀下那个位置,自己坐上去后,要写出那史书,让陈淮栀成为世人唾骂的对象,让她的坟墓都不得安宁!
赢家说了算。
两人在这小书房里,畅享未来,诉说现在,所有的抑郁不满,都留存在一壶酒里面,将苦楚吞下去,坚强的走下去。
分别的时候,宋淇河没有走地道回去,而是探测外面没什么人,施展轻功从景王府离开。
宋淇河身轻如燕,在房梁上叱咤风云,很快就到了温府。
那里许多灯斗熄灭,只有一处,亮着微弱的烛火,宋淇河也很清楚拿间房的主人是谁,心中就开始柔软,很快落在庭院。
孟子娴摒退所有人,一个人在房中,跪坐在铜镜前,一旁温了一壶热酒,酒香溢出,闻起来就知道是好酒。
孟子娴梳着自己的头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看到了一根白头发,顿时愣住,毫不犹豫得扯下来。
她什么时候,都有了白头发啊。
孟子娴叹口气,察觉到窗外有动静,眼神变得犀利,看过去的时候露出了杀气,恶狠狠的问道:“是谁?出来!”
宋淇河没想到孟子娴如此警醒,本来还存有逗弄的心思,再不出去,恐怕就只会等着孟子娴出来和他打起来了。
宋淇河无奈,只好露出个头,笑看着孟子娴:“是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孟子娴松了口气:“你怎么来了?不怕有人发现你?”
宋淇河站起身,从窗外钻了进来,很快,寒冷的身体就被房中给温暖,看到孟子娴是心中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