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凌晨五点,乔齐在梦中惊醒。奇怪的是,他丝毫不记得自己所做的梦的任何内容,呆呆靠在床头想了很久,最后自嘲一笑。
“我还是太紧张了,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官……”
索性不再入睡,史密斯家两层独栋房屋中,乔齐形单影只,默默散开精神体探测,仔细查阅了周围,确定自身安全后,他随意扫了一眼邮箱,发现前夜的安排已经有了成效。
罗德中校通过军方联系了中东的游骑兵,在神盾局的运作下,秘密突袭了几处走私仓库,抓捕了一些军火贩子,他们是金并的合作伙伴,为他在战乱中寻找财富。
这时,邮箱弹出了一条推送新闻,在新墨西哥州出现了轻微地震,当地震感明显,震源位于戈壁滩上,未造成人员财产损失……
“终于来了,等你很久了!”
乔齐再无睡意,仔细搜索关于新墨西哥州的即时新闻,关于天文、气象、地质以及通讯信号问题,很快就发现了许多蛛丝马迹。同时联系了神盾局,这个时候只有一位声音甜甜的女士接线,告知乔齐没有权限访问。
“人走茶凉,踢出了复联大名单,连技术支持都不愿提供了……”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自己走一趟。乔齐没有寻找托尼的帮助,他已经欠了钢铁侠不少人情了,偷偷用假身份办理的万事达卡买了一张凌晨飞往麦卡伦国际机场的经济舱票。
乔齐也没行李可以收拾,他有几套临时变装的备选方案,此时他变化成一个银发白人,穿上飞行员皮夹克和牛仔裤,一双手工制作的大头皮鞋,背着一个胸包。几次瞬移来到大道上,凌晨的出租车很少,乔齐没办法只能沿路溜达着奔向机场,史密斯家有乔齐模样的全息影像在活动着,偶尔会在窗口露出身形。
乔齐无法在城中借助蛛丝飞驰,金并的目光一定还注视着这座城市,无处不在的探头可以轻易捕捉到在高楼大厦间飞荡的特殊人士。
夏日的凌晨天亮的很早,东方已经有了鱼肚白,乔齐搭上了一台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大胡子壮汉,他竟然在昏暗的清晨还带着墨镜。
“到机场,我要赶6:30的飞机!”乔齐的单词发音是英国腔,他的银发和蓝眼显示着他拥有某些英格兰贵族的血统,此刻乔齐在扮演一个富有烂漫冒险精神的年轻旅人。
到了JFK,乔齐付了美元,大胡子黑墨镜司机正要离开,乔齐叫住了他,绕到驾驶座车窗前要了对方的卡片,乔齐的心灵感应在这个司机身上竟然感应到的是一片虚无,彻底寂灭状态的虚无,在那虚无中突然发出的一声似乎来自远古的苍凉吼声,让乔齐直到现在,脑海中都还震荡不休。
注意到了大胡子司机嘴角勾起的笑容,乔齐通过后视镜似乎看到了那墨镜下有火焰在燃烧。
司机走后,乔齐拢了拢好看的银发,嘴里咕哝:“午夜出租车的传说吗?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啊……”
在纽约的民间传说有很多关于出租车的恐怖故事,他对此也略有猜测,但许久没有做过出租车,一次就中奖的乔齐,还是心有戚戚。
“应该不会是有心人的陷阱,没人能驱使这么强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