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舞挑了挑唇:“那是当然,否则这个人怎么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这么多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子。”
本来她已经用电子芯P分析出了这种易容物的成分,也知道该如何去除,可是紧跟着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前又只顾着为墨苍云炼制解Y,根本完全顾不上自己。幸好所有的一切马上就要结束,她也可以沉住气慢慢解开自己的容貌之谜了。
“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秋锦瑟当然比凌雪舞还要疑H不解,“他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恨,或者有什么其他的目的,非要这样处心积虑掩盖你本来的样子?”
凌雪舞微微叹了口气:“我也想知道,可惜找不出这个人,一切都是徒劳。”
秋锦瑟的眉头皱得更紧,然后满脸自责:“只可惜这种易容物的配方已经失传,连我们秋水城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除,这可怎么办?”
凌雪舞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办,但在没有经过最终的确定之前,她也不方便多说,就只是笑了笑:“是这样吗?”
“是啊。”秋锦瑟点了点头,更加不安,“当初我们的先祖发明这种易容物就是为了掩藏身份,否则若是落入对方手里,被他们揭开本来面目,岂不就糟了?所以涂上去之后这一辈子就没打算再去除,便不曾记载配方,更不曾记载去除的法子。我这可太对不起你了!”
“皇后娘娘不必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凌雪舞赶紧安W了一句,“我可是神医,说不定我能找出去除的办法呢?就算无法去除,这张脸也不算丑,我已经把苍云迷得神魂颠倒了。”
秋锦瑟忍不住失笑,果然稍稍轻松了些:“那就期盼着姑娘早日揭开这个谜底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到底谁要做这样的事。”
其实经过跟秋锦瑟的这一番J谈之后,凌雪舞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或者说,脑子里闪过了一些碎P。可是这些碎P就像一地散落的珠子,中间缺少了最关键的一根线,而无法将它们串联在一起。这根线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知道偷走这种易容物的人,就能够知道一切真相,那应该怎么知道呢?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凌雪舞甩了甩头,接着转移了话题:“这件事以后再说,其实刚才我说不是跟皇后娘娘第一次见面,并不是这个意思。”
“哦?”秋锦瑟果然有些好奇,“莫非之前苍云还曾经带你见过我?”
“还真不是。”凌雪舞摇了摇头,“我跟皇后娘娘那次见面充满了传奇Se彩,恐怕任何人都难以相信……”
反正闲来无事,她便将当初在潭底见到秋锦瑟的经过简单讲述了一遍,秋锦瑟越听越是惊奇地睁大了眼睛,“竟有这种事?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凌雪舞笑了笑:“我宁愿认为是我跟皇后娘娘有缘,否则怎么偏偏只有我能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见到娘娘玉容呢?
“这么说也对。”秋锦瑟开心地笑着,“这也就难怪,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很喜欢,好像我们早就认识一样。”
凌雪舞同样微笑,其实她跟秋锦瑟一样,也觉得跟这个温婉的nv子早就认识。或许正是因为之前已经见过一面的缘故吗?可是仔细梳理一下,却又似乎并不完全是。
秋锦瑟表面上装得很平静,其实心里一直是不安的,因为无法揣测墨巍云的心思。跟凌雪舞聊了聊之后,她觉得心里好受多了,便起身告辞:“那我就不打扰了,姑娘好好歇着吧。”
“恭送皇后娘娘。”凌雪舞屈膝施了一礼,“皇后娘娘有任何吩咐,都可立即派人告知于我。”
“我会的。”秋锦瑟坦诚地点了点头,“姑娘神医妙手,又聪明绝顶,以后少不得还有麻烦姑娘的时候,我在此先谢过了。”
凌雪舞点了点头,接着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对了,苍云说过要问问你有没有关于传国玉玺的线索……”
“他已经问过了。”秋锦瑟叹了口气,脸上带着遗憾,“可惜不管我如何拼命回忆,都想不起丝毫与此有关的线索,我想皇上应该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
凌雪舞有些失望:“丝毫线索都没有?”
“应该没有。”秋锦瑟又摇了摇头,“就算有,也只能说他给的线索实在太隐晦,我根本就没有领会出来。若是如此,我恐怕就成为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