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拉着他们走到苞米丛生的地里,前后左右看了个透才小心的坐到地上,夏笙歌早已一屁股坐了下来,对于毫不犹豫一同坐下来的南宫上祈倒是刮目相看了。
对于他们的神神秘秘,夏笙歌很是好奇“几位大哥,是有什么重大机密恐被人听去了?”
老农再是一声叹息,脸上的愁容更重了。“二位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们几个村老是有人失踪,奇怪的尽都是一男一女,刚开始大家开玩笑说可能是人家两情相悦,相赴私奔,直到后来失踪的越来越多大家才开始慌了,了解后才知道,每次失踪的那对男男女女并没有谁是相熟的,所有人都人心惶惶,这时候泉水村的金赖皮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个说是捉妖的大师,还说宁静村全村都是妖怪,那些失踪的人全被他们给吃了,这哪会有人信啦。”
“是啊,本来是没人相信的。”抹汗汉子依旧是不信的神情,接过话茬“捉妖人说什么雁过留痕,吃了饭嘴里还会有菜香呢,金赖皮也信誓旦旦如果是权当除了祸害,如果不是他给宁静村每一个人磕一个响头也算给宁静村还一个清白,大家伙盘算着这也算是有理。只是没想到那个捉妖大师居然这么大能耐,让宁静村的所有人露出了真面目。本来那些日子大家都处在恐慌之中,哪还有心思听他们解释,去细想那么多,也都当那些失踪的人全被他们给吃了。”
“一切都是我们自找的。”年轻的少农低着头用力的抓着地上的草,发泄不满的情绪。“耳根子软,听了妖言惑众,但又有什么办法,你看看那几个人。”
“那几个人?是又有人失踪?”夏笙歌抱着双膝,出神的听着。
抹汗汉子摇了几下头“几天前,高家村几个村民对他的要求很不满,就闹了几句,没想到第二天这几个人要么变成了树桩子,要么变成了野猪,还有的变成了刺猬,捉妖的说他们是染了宁静村妖怪的毒液,必须除掉,怔了魔的村民哪想得那么多,听他的话把这一个个活活烧死。”又是长长的深叹。
“你们怎么知道是谁在作祟。”南宫上祈抛出已经有了答案的疑问。
“宁静村的人虽然都是妖,我们村离他们最近,也最清楚,他们平日里都是老老实实的村民,附近村子谁家里有点大事小情的都会帮上一把,要是出事的话早就出事了,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一定是这个捉妖的整的名堂。看高家村那几个人就知道了,纵使有心知肚明的,却不敢明说。”作为一个普通种地的,他们能干嘛,纵有一身蛮力,也是打不过。
“他现在在哪儿?”
“这两天他在吴溪村,前面有条小河,顺着河道走个八九百米就到了。”虽然在郁郁葱葱的苞米地里看不见所说的那条河,老农依旧伸出手指,指明方向。
南宫上祈点点头,带着夏笙歌走出这片苞米地,的确在他们几十米的距离就有一条小河。顺着小河一直走,就看到了他们所说的吴溪村,许多人围在村头,朝着一个方向点头哈腰,一个穿着深紫华服的男人冷着一张脸,信步走来,空洞的眼睛没有一人一物。肉瘤黑毛的金赖皮脑袋都快抵到地上,虔诚的在前面小心的引着路,突然撞到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