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你们两个怎么不把她给拦下来,差点把本姑奶奶的魂都给吓没了。”如果所看没错,这女孩必是少了根弦。
两个随从互看了一眼,很自觉的走到她身前,做出保护她的架势,只不过机械的动作叫人看了格外发笑。
心里笑着她的白痴,背过她踹开风烛残年的木门,当然,哐当的巨响引出了睡得或深或浅,或相关或不相关的几个人。
看着散成几大块的木门,络腮胡子的脸有着比哭还要难看的纠结。看着破成几大块的门,又看了看夏笙歌跟女孩,跌宕的情绪在寻找罪魁祸首的最后,将一块门板直接扔向无辜的女孩。若不是钢铁般的两个男人给木板截了下来,他怕是吃不饱兜着走。
“向大哥,你这是干嘛,把你门弄坏的又不是我,干嘛冲我发脾气。我一大早好心好意给你跟白大哥送吃的过来,你倒好,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想打我,你说说你,是不是过分的有些离谱。”女孩瞪着眼,丝毫不把主人当一回事,飞扬跋扈的模样,反倒像是对方欠了他不少似的。
“霍姑娘,不知这么早来寒舍有何贵干?”北殷笺的头发有些许凌乱,看得出打扰他睡觉这件事影响颇大,只是言语里并没有过多得罪她的意思。
这位霍姑娘也是个豪放的主,喜欢或不喜欢是溢于言表。把护在前面的两个大男人往外一推,脸上乐着花儿,巴巴的赶到北殷笺面前,眼里脸上全是抑制不住的爱和崇拜。“白大哥,你醒啦?是我吵着你了么,如果是的话风儿给你道歉,你看,这是风儿跟庆香楼的师傅学做的糕点,我爹娘说可好吃了,特意送些过来给你也尝尝。”背在背后的小手一个劲的勾着手指头,两个随从面无表情的同时将提着的盒子放到她手上,突然的过多重量让她身子往后稍微一沉,脸上的吃力转瞬即逝,殷勤的把盒子送到北殷笺眼前晃了晃,然后踩着小碎步快速的荡到桌边,像是呵护宝贝似的,井然有序的摆置了一大桌。可惜从北殷笺的脸上表现出的是,她的马屁拍到了腿肚子上。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另外加上恶作剧上头。夏笙歌心生一记,忍不住就是喜上了眉梢。
“笺哥哥,你看你离家出走这么多年,都瘦成什么样了。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可是这有什么办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是我一个小女子能够抵抗得了的。这次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不论我嫁给谁,我对你的感情永远都不会有一丝动摇,他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说着就一把扑向北殷笺,这货应该是刚睡醒,对夏笙歌的一字一句,一动一作没有一点点防备。叫这位霍风的姑娘看的是一愣接着一愣,连着留在手上奇形怪状的糕点盘子都忘了该如何摆上。
“既然你对我如此情深意切,我也不能再逃避现实。你若是不介意我一生清贫,可否与我浪迹天涯,做一对闲散夫妻。”
剧情的转变似乎有些快了点。
哐当的落盘声把一群人从惊愕当中清醒,一切来得似乎风驰电掣。房门背后的百晓虽然摇着头,但脸上是透彻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