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听说徐公子回来了!”竹桃边跑边说。
“徐公子?哪家徐公子啊?”苏忆晚正拿着新做来的衣裳在身前比对。
“还能哪个徐公子,不就是徐家,徐文宣,徐公子么?”竹桃刚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听说了,”竹桃接着说。
“还有什么?“苏忆晚停止了比对衣服,把衣服折在手臂。
“下月初五,徐家就要来定亲了!“竹桃答。
“啊?!“听到这消息苏忆晚愣在那里。
徐家家宅
“您,您是?!“徐宅守门的家丁并不认得离家十六载的徐文宣。
“在下徐文宣。“文宣双手请礼。
“你要是徐文宣,我还是徐老爷呢,“守门的家丁表示不屑,”这些时日,已经不下十个人来冒认我家少爷了。“
“你等着吧,我去通报下。“家丁说着进了宅子。
片刻,徐老爷带着一行人出门,见到文宣明显有些激动,同那儿时的五官并无大样。
不管来了多少位徐文宣,徐家老爷都是第一个出来迎,他觉得时间能省则省,吾儿最重要。
“宣儿!真的是你么?!宣儿!“徐家老爷双手抓着文宣的手臂,一时激动晕了过去。
见状,刚才的守门家丁不敢出声。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老爷抬到内寝,片刻,文宣这才注意到他的师兄。
“袁晔兄你怎么在这?“文宣显得激动。说着二人拍肩拥抱了下。
袁晔是文宣的师兄,两人一起习武十六载,在众多师兄弟中数两人关系最好,文宣总是投机取巧,不好好练功,每次被师父责罚的时候都是袁晔偷偷送饭给他,关了禁闭的时候也是袁晔在门外陪着他。
“你失联的这一个月,徐老爷派人溜了叶凌山三圈,师父实在是放心不下,托我前来,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袁晔答。
“不过幸好,你平安归来了。“袁晔继续说,”师父他老人家也是惦念你呢。“
“那我一会儿就亲书一封,飞鸽传与师父,让他老人家放心。“文宣拉着袁晔走向西院。
徐家老爷住在东院,大太太在东院的跨院,二太太和三太太都在南院。
跨过正院有一道圆拱型的石门,从正院看过去有座小型假山呈在圆形石门中央,据说那是徐家老爷请来的先生给看的。
徐家只有文宣一子,文宣生下来便体弱多病,徐老爷爱子心切,请来了先生,先生说要把文宣放在西院,门要修成圆形,屏风要用点翠山东边第一缕阳光照到的石头来堆砌,并且五岁要送去叶凌山习武,二十一岁才得回家。
西院有一片大的荷花池,几乎占据了整个院子,是靠廊桥连接各间屋子的,这里亭台楼阁,池水荷花的,更像是个小姐的居所。
“袁晔兄,没什么事情不如住些时日再回去可好?叶凌山一别,甚是想念。“文宣对袁晔说。
“那一会儿我也飞书一封,通报下师父。“袁晔说。
“好!“文宣显得开心异常。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个月你小子这是去了哪里?“袁晔重重的拍了一下文宣的肩。
“不对,你小子,内力不对了,说,这是去哪偷偷闭关了?还是遇到了什么高人指点?“袁晔狡黠的对文宣挑眼睛。”你这内力可明显见涨不少。“
修炼?这一个月文宣连运功都没有,还谈什么修练。
“回来偷偷和你说。“文萱突然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