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翊啊,你说,衙门会不会怀疑是二位姑娘杀的人?”徐文宣若有所思,继续说道,“我们走了以后,她们又回去杀的人?”
“少爷,您怎么能这么想呢?”徐翊大惊,连忙摆手。
“我就是站在衙门角度推断一下。”徐文宣说着自己用手搓了搓额头。
“我也觉得不会是她们杀的人,不然还需折返?”徐文宣说完自顾得斟了碗水。
徐翊心想:少爷,我看您哪是需要喝水啊,是需要从你头上淋下去把你这想法浇灭。
徐翊这么想着,静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你小子,又想什么了?”徐文宣侧着头问道。
“没有,没有。”徐翊忙说。
“还没有,一看你那笑就没动什么好心思。”徐文宣说道。
徐翊捂嘴示意真的没有。徐文宣便没再追问。
苏家……
苏忆晚正高兴地哼着曲子,拉了门正要出门去,可她一只脚还未迈出房门,就正巧见她爹从前院走来。
“忆晚啊,这又是要去哪?”苏家老爷问到苏忆晚。
苏忆晚撅了噘嘴说道:“爹爹,忆晚还能去哪啊?”
“又准备找那徐少爷去?”苏家老爷问道。
苏忆晚神情扭捏的点了点头。
“今日就先不要去了。”苏家老爷说道。
“为什么?!”苏忆晚面露不悦。
“我约了裁缝先生来为你量嫁衣。”苏家老爷抬头看了眼天,继续说道:“看样子快来了,我怕你又跑出去这才来截住你。”
苏忆晚摔了下袖子,转身坐到了凳子上,用手拄着脸,一看就是不开心了。
“哟,我家忆晚这是怎么了?量嫁衣不是应该满心欢喜的嘛?”苏家老爷跟着苏忆晚坐到了苏忆晚身边。
“我今日都与文宣约好的。”苏忆晚刚刚那种潮红面色早已不见。
“竹桃,麻烦你去前院看哪个家丁在了,支会下,让他去趟徐家,说咱家小姐今日有要事,就不能赴约了。”苏家老爷抬头对竹桃说道。
“是,老爷。”竹桃请了礼,出门去了。
“这离拜堂还两个月呢,就量嫁衣?”苏忆晚问到。
“这两个月都已经太晚了,你不知这嫁衣要经过多少道工序,需要几位绣娘一针一针精心缝制。”苏家老爷说道。
“可之前每次裁衣不都是五六天就把成衣好了?”苏忆晚表示不解。
“那哪能一样的?这平时穿的衣服没有什么复杂的。你是不知,我和你娘拜堂时,你娘那身嫁衣六位绣娘足足缝制了六个月。”苏家老爷挑着眉说到。
“啊?!那这婚约定的早的,岂不是嫁衣都赶制不出嘛?”苏忆晚直起身子,表示惊讶。
“这个分工艺与绣图吧,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一两年,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是听闻还有自己缝制嫁衣的姑娘。”苏家老爷又说道。
苏忆晚满脸憧憬,“自己缝制的嫁衣,多浪漫啊。”
“爹爹……”苏忆晚满脸陶醉,刚喊了一声爹爹。
“打住,你可别想自己缝制,咱苏家的就你这么一个姑娘,肯定要全洛城手艺最好的绣娘,做最华贵的嫁衣,指望你自己?明年的现在你也做不出。”苏家老爷忙摆手道。
“爹爹,你就这么不相信忆晚么?”苏忆晚噘了下嘴,不过继而又说:“也是,还两个月啊,忆晚也觉得自己做不出。”
苏家老爷听忆晚这么一说,竟然笑了。
“你啊,还是挺了解你自己的。”苏家老爷说着用手点了点苏忆晚的额头,又说道:“整日都想与那徐文宣在一起,还用时间为自己缝制嫁衣?”
“爹爹……”苏忆晚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