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狡诈是我们想不到的,但是他清楚,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况且他哥还在这个城市给他撑门面。”宁冰儿冷冷地说道。
每一次提及虎哥,宁冰儿瞳孔中的害怕和凝重,总是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与伤感,这是一种骨子里透出的恐慌,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
“好吧,相信你,现在我们去和他们汇合去。”刘局说着又启动车子,继续往丽湾别墅走。
金碧辉煌的别墅大厅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两个面色沉重的男人,一黑一白就像不同世界的两个男人,除了那双毒蜈蚣毒蝎子一般狠毒的眼睛都在仇视着这个世界,其他再无共同的特征,乍看确实有些瘆人。
黑鬼还是一如既往的玩弄着手里的那把马头刀剑,这是他作为刀痴的唯一爱好,不管何时,只要不是死了,刀一定在他的手上活动着,即使睡觉也是抱着刀子,从不放手。
而白鬼的伤情也好的差不都,总是精神沮丧,再无往日的神采,眼神有些溃散和迷离,作为男人,失去了命根子,这是何等的悲和痛苦?
而且这还是一个很看中美色的男人身上发生的事情,这比要了他的命还要折磨他的心智。
“大哥,我们的粮食全部被抢了。”白鬼眼神中满是担心与伤痛地说道。
为了这些女人,他们不下天罗地网,大海捞针一般到处坑蒙拐骗,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几位女人,竟然被警察轻易端了,这是何等的打击?
“知道!”沈松辉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不断抽着雪茄,那副金丝眼镜下的深沉与凝重,让人看着有些害怕。
沈松辉,外人眼中的谦谦公子,总是温文尔雅的与外人交谈着,很有礼貌,儒商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各大媒体争相哄抢着对他进行独家专访。
可是私底下,脱下面具后的生活,让人实在不敢恭维与苟同,衣冠禽兽这样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这种人面兽心的毒瘤,色、贪、狠、阴各种阴招,各种损招说来就来,从不心慈手软。
简单的“知道”两个字,让沙发上等着行动的白鬼和黑鬼一下子紧张起来,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震静,也是即将发生腥风血雨的前奏。
黑白无常小心地呼吸着,等着沈松辉吸完这支烟,然后部署接下来的动作,这个沉稳道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的男人,此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谋划着一张更为恐怖的地图。
“通知强哥,启动第二方案,给他们来个鱼死网破。”沈松辉很轻松第说出这句话,狠狠把剩下的大半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眼神中满是仇恨和自负。
“好的,我马上通知。”白鬼立马打电话,谦卑的口气里满是敬畏和客气地说着,客套着。
强哥,这个更加神秘的人物,似乎与沈松辉的分量一般,重得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黑鬼,我们的小区早被监视了,我们从密道出去,你等着虎子来了,我们在强哥那汇合,顺便把这个宅子烧了。”沈松辉看一眼经营多年才有的成绩,有些不忍地安排道。
“烧了?不至于吧?”白鬼过来小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