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除了何仙姑还有其他的人,有两个年近50左右的男女,看样子应该是何仙姑的父母。
他们也看到了我们,同样诧异的从沙发中站起来。
我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我要早知道他带我来何家,打死都不会跟他来。
但我又不是土行孙,我又不会遁地,我只能跟着他走到了何仙姑的面前。
一站稳,我便努力得像把自己的手从桑旗的手心里抽出来,但是一直都没有得逞。
我听到桑旗的声音漂浮在我的头顶上:“解语,我已经跟你谈过一次了,我以为你听懂了。”
“阿旗。”年长的女人茫然地开口:“谈什么?”
“伯母。”桑旗向他点点头:“很抱歉,我不能娶解语。”
“你在说什么?”
“我得娶这个女人。”他握着我的手扬起来给他们看。
我的呼吸有一秒钟的错漏,心跳也停了好几台。
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居然能非常冷静的分析桑旗刚才的那句话。
一共七个字,如果加上标点符号的话,就是八个字。
有时主语有谓语,也有动词。
他表达的很清楚。
何解语的父亲一秒暴怒:“桑旗,你什么意思?你现在居然带个女人到我们家里来示威?”
“何伯父很抱歉,你女儿今天扔了我的女人钱让她离开我,所以为了挽回她,我不得不过来打扰。”
何仙姑的眼睛已经瞪到失去了原本的形状,我估计她很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她指着我的鼻子的时候声音都有点变调:“阿旗,她收了我的钱,她收了我两千万!”
“2000万给她,她只能花五天,有一天她一个上午就花了我3六0万,下次你得打听好一个人的价码再过来跟她开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