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瑞惊骇的一把推开祁洛,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你怎么知道?”
祁洛紧眯着双眼仰起头,紧抿着唇的那一刻仿佛在心里下了重大决心,猛的睁开双眼。
那一刻,小瑞看到的是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前所未有的明亮,如皓月当空,坚定璀璨。
他从高领羊毛衫里缓慢的掏出一个项链,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无误的落入小瑞的耳中。
“我以前戴的项链吊坠你知道的吧?这就是以前那一个你信吗?”
小瑞眨了眨眼睛,垫着脚尖拿着吊坠仔细打量着,“不对呀,以前不是一把钥匙吗?这明明是一个接吻鱼项链啊。”
说着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惊异的说:“这和韶华脖子上戴的那个项链一样啊,祁洛你逗我吧,虽然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祁洛脸上有些苍白,嘴角微扬,言语中却透露着深深的无奈。
“小瑞,还记得那次我们布置会场小韶华指尖不小心让别针扎到了吗?那时候我帮她贴的创可贴,当时有点儿血还沾在我手上了,你记得吧。”
小瑞看了看祁洛,低声说:“那是才上大学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啊,你也是那时候对她一见钟情的。”
祁洛摸了摸小瑞的头,低声又略带些许感慨,就像在说一个别人的故事般云淡风轻。
“算是一见钟情,我也不确定,但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一样的心跳,忍不住的就想靠近。不能确定的就是我接下来想跟你说的,那时我准备去洗手,脖子上让蚊子咬了几个包,有点痒我就抓了一下,然后血不小心沾在这个项链上了,就变成这样了,这是她为我画的相思局,世界上也只有她能画上的相思局。”
小瑞听的有点迷糊,“相思局?”
祁洛看了看她,继续说:“这个说来话长,只能说是我们家的一个传承,除非我死了这个项链才会变成钥匙继续传承下去,否则避无可避,竟然让我遇见了,她就是我此生的劫。”
小瑞听他这么说,不由的有点慌了,急忙抓着祁洛的胳膊问:“那怎么办?”
“如果是江晓晨,江家彼岸花开,我和小韶华都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