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左佑宁人是醒着,可情况确实不好,喝口血都很不容易,花了五六分钟才将那么一药盏喝完,而这血,他从第一口咽下去就感觉到了它的奇妙,顺着喉咙暖着下去,在肚子里热辣辣的扩散开。
这种感觉疼,却疼得那么熟悉,上一次,他也是这么疼的,他想,如果有足够的血,他说不定又会像上一次那样莫名痊愈。
抬起眼皮,左佑宁的目光有些灼人。
“别这么看这我,我会给你喝血是不想你死在这里给我们惹来麻烦,而救人也该有个度,我可不觉得我的命就轻贱,就该牺牲我去救你”
“···我,没···”这么想。
他只是想,有这么个人跟在身边,在重的伤都不怕,不过这话这女人听了估计会更生气。
“得了,都快死的人了还说什么说”
很是不耐烦的将人扶着躺平,宋灼蓁朝着老王大夫招手。
一见她又招手,老王大夫急了。
“丫头,你本来也才大病初愈,今天不能在放血了”
这一个两个的真不把她当人啊,转头看着老王大夫,宋灼蓁真的没好气了。
“您老还真想要我放干血啊?”
“这”老王大夫心虚“我会好好帮你调养的,还有,每天放这么多,对你虽然有影响但不会一下子要了你的命,等他有点起色时,便可以停止,那时,我应该能想到怎么治他了”
“拿我的命去填他的,你老良心就不会痛?”
痛,怎么就不痛。
人的精血是有数的,若是这么放下去,不出三天这丫头就会因失血过多而出现幻觉,而今后不好好调理,会影响她的生育能力,也可能会让她从此变成病美人,可痛又能怎样。
孟大夫不在,他的医术有限,现在这么做都只是尽人事听天命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老王大夫跟这一家接触也不多,但真心不希望这家有什么事,要是他们出事,他也逃不了。他一把年纪了,死也就死了,可他还有一家老小啊!而现在,这人醒着,就算说要将两家的人参拿出来给她补也不能说。
老王大夫眼里可真是一个世界的无可奈何,瞧着他也不好受,宋灼蓁也就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我让您过来是给他把脉,瞧瞧现在怎么样了”
这···才把过不是吗,她的血在是灵药也不可能这么快把。
两两相对,老王大夫在宋灼蓁的注视里先败下阵来,颤巍巍的又为左佑宁诊脉。
“···咦···怎么,怎么会,怎么会···”
“好好说”
太过激动的老王大夫伸长手拉过左佑宁另一只手。
“脉搏强劲了不少”内腹怎样不是这么探得出来的“脉象已经不是死脉了”
前后才多少时间,居然就让人恢复了生机,这血简直就是灵药。
瞅这宋灼蓁,老王大夫的眼睛比左佑宁刚才还要灼热,扑闪扑闪的一瞧就没按好心思。
“老王大夫,我是人,不是猪也不是狗,不可能为了别人没事就给自己一刀的,我的血,我娘亲都不忍心喝,你这么看着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