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一样,一进口,立马药到病除”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不说话时,他嘴里的话就这么蹦了出来,更不知道为何,他居然有意提醒她,不该出现的药就不要出现了。
左佑宁的一句提醒,宋灼蓁心里确实一震,她怀里有个小瓷瓶,瓶里装着半瓶子灵泉,是这回她所谓的求到的药。
现在,看来是不能拿出来了。
那两傻缺,应该没有暴露她,不然左佑宁不可能这么平静,怎么都该跟她讨要才是,更该以此威胁她才对。
“我去找的确实是它们的主人,但没有找到人,不过,我摘了不少果子回来,哪里的果子都是好东西,吃了也会对人好,我幼年时就吃了很多,我也摘了不少人参回来,应该能吊着你等到孟岩任回来”
瞬间就收起的惊恐,快的让他都要以为先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可左佑宁知道,不是,那些都不是他的幻觉。
翻了个身,左佑宁看着厚重的床帐,这个谢谢,他无法说出口,对于现在的他,他有些陌生。
他不该是人们口里那个任意妄为桀骜莽撞的七皇子吗,不该是朝臣口里恃圣宠而骄不将他人放在眼里的酒囊饭袋吗。
怎么现在的他,连对人理直气壮的勇气都没有?他该将她的身份捅破,然后要她给他训练鸟儿?也该将她的身份问出来,然后让她提供他用之不尽的人参药材?
为什么··他还要帮她掩饰?
瞧着少年郎背过身去,宋灼蓁还有的那点不放心彻底消失。
这是在生气,因她没有给她拿到药而生气。
这就明确了,他没有连想到她就是两白痴的主人。
这也说明两白痴没有说不该说的!
吊起的心终于放下,宋灼蓁这会的心跳却还是有些快。
“我去瞧瞧大奶奶他们”
“····”
离开左佑宁的房间,宋灼蓁要柳湘将背篓里的水果人参拿出来,她向着老宋家去,只是在出大门时,她嘀咕了句,要是敢将她暴露了,她将他们都烤了,一半香辣,一半奥尔良。
然后,房间里瞪着床帐的人身子颤了颤。
功夫,他可没白学,不然也不可能落下个张扬跋扈的名声。
在吃了那千年人参后,他的内力不止精进了一两步,耳力眼力更是,今天,他虽然动弹不得,耳朵却没成为摆设,睡在厢房里,左右两家的谈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些天,他将听到的全部讯息组合,对于这个女人,他也算小有了解,可越是了解,他的疑惑就越深,也因为她,心里少想了背叛自己的两人。
屋子里,光线越来越暗,左佑宁越来越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办。
大门外,宋灼蓁站了会就往宋大福家去,还没到门前就见大门口围着几层人,惦着脚往里看,宋灼蓁什么都没看到,倒是里头的声音传了出来,只听得老李氏大声嚷嚷。
“我不管,她一定是来找你的,你必须将她给弄走”
“·····”
黑着脸,宋大奶奶竭力想要将自己的手背扯开老李氏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