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们这也是让大福叔他们给说得糊涂了,但我们没觉得县丞审案不公啊,这丫头若是因两家的矛盾将我们都给牵连进去,我们不是要冤死”
“就是,村长,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可什么都没说,你不能让这丫头将我们给连累了”
早知道会有这么个结果,谁都不会来看热闹。现在热闹已经看了,后悔有什么用。
一个村的人,宋灼蓁就是真想在将宋承孝一家告上去也不可能牵连别人,更何况,她也不过是吓吓人,所以,在村长为难的看像她时,她长吁一声。
“有些事就算亲眼看见也不一定是真的更不要说道听途说,谁会做费力不讨好的事,在别人开口时那都是算计好了的,所以,没亲眼所见,没亲耳所听,没看透人心就不要人云亦云,你们可能觉得自己也就说了几句,但这几句就是别人要的,就你们一人一句就有可能害死人。今日,看在大家都被骗了的份上,我就不跟大家计较了,但往后我不希望任何人多嘴我们两家之事”身子一转宋灼蓁又转到宋大福一家面上。
“你们,不管你们打什么鬼主意,我只有一句,在县衙,我们的情分已经被我用银钱买断了,我可是连年节礼都不用往你们一房送的人,你们若有什么不满,找县丞去,在县丞面前,你也可以拿你们的京城贵人撑腰更可以拿他欺压县丞,说不定哪天县丞也会像镇守一样害怕。至于我舅父家,不管他们是达官显贵还是朝牛午马之人都跟你们这一家没关系。还有请记住,下次在设计时请先考虑好了,死了的是我娘而不是袁氏,若是一不小心将袁氏的孩子都给验成别人的那就不大美了”
宋灼蓁不计较,大伙却不能不计较,差点让宋承孝一家害了大伙都心有余悸。
“我说村长,我们村是不是该派个人进县城打听打听,这一家好好的在县城住着,怎么就回来了,莫不是在县里怎么了”
“我看肯定还有别的事,不止她们跟张氏说的那些,不然怎么就一家闺女全给休了,这种事可是闻所未闻”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边去呢,他们要是好的,闺女怎么会被休弃,儿子怎么会也一起回来?宋承孝家好几个儿子可都没在村里生呢”
突然,大家都觉得自己被宋承孝一家给做了筏子。
你是好人县丞怎么就只罚你不罚别人,你是好人又怎么会有骗人之心,你是好人还能愣儿噔噔的要别人的嫁妆,你是好人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认别人做娘,你要是好人在宋承孝要打蓁丫头时就该站出来,而不是拐弯抹角的告诉她们人蓁丫头是故意拽她来挡巴掌的,可能,那是她故意自己来挨的,就是想要陷害蓁丫头。
这一家怕是就数袁氏最坏,村民们结合着这段时间里王香花对袁氏的各种捧,对宋灼蓁的各种踩,个个都有了类似想法,一个个的看着袁氏的眼神就更加不善。
这时候,村长总算是心里舒坦点了。
“自己没长脑子啊,人家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没被人卖了那是因为你们卖不到什么钱”
“····”
村长说话
怎么这么难听。
显然,他们这是还没听到更难听的。
“现在才知道让人涮了,晚了,你们一个个的张着嘴巴到处说,我看你们以后往哪里说闺女”
宋承孝这段时间那个出名,宋家村这段时间那个有名,托宋承孝的福,他这个村长也时常让人挂在嘴边。
被老李氏硬讹了二十两银子,村长对宋承孝一家那是想撵了的心都有了,可毕竟还有个京城贵,他不是那丫头有人撑腰,在贵人没有明确表态之前,他不能做得太过分,而这蓁丫头,不管他们怎么作妖也没有真拿他们怎么样,说起来还是放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