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松青比较特殊,我们的人学不来啊。”丁壬更无奈了。松青是《问天》开放以来第一个以玩家身份参加科举的人,更是第一个、也是迄今唯一一个参加科举还中了进士的玩家。
游戏里这种有破纪录行为的玩家总是会被优待一些,后来人也只能自叹不如,怪自己没抢到第一了。
“唉,算了!”木本尊也知道这点,不过一时怒极罢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是岁在这点上应该没说谎,不然他也不会大张旗鼓地招人想要自己造船了,估计他也是从松青那儿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丁壬皱着眉头说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跟行天下的关系要怎么处理,现在流言纷纷,我们要不要出面说明一下?”
“既然是流言,那就不要去管了,越解释越乱。”木本尊突然问道“这两天是岁在干嘛?”
“他一直在长安,根据内线的消息,他一直在安排人跟刚来的西方玩家接触,似乎已经确定了一些合作。”丁壬回道。
“合作?”木本尊凝眉,“我们也有人在跟西方玩家接触吧,结果如何了?”
“还是没什么结果,”说到这个,丁壬就叹气,“都说在飞艇上什么都看不见,窗外只有白茫茫一片。”
“不是还安排了人坐楼船去西边了吗?海路什么情况?”木本尊继续问道。
“他们在线上联系不到我们,似乎是距离太远了消息发不过来。有辗转通过线下传回来的消息都说一路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
“天上是什么都看不见,海上是什么都没发生?”木本尊喃喃道,“感觉陆路更可疑一些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丁壬回道,“尤其是这次行天下如此兴师动众地把人都往海上引,总觉得太刻意了些。”
“这种连你都能想到的声东击西,你觉得是岁会这么蠢,认为别人都会上当?”木本尊不耐烦地说,他最烦这种一环套一套的勾心斗角。
“那我们就不管了?”丁壬试探着问道。
“你看着办吧!”木本尊站起身,准备离开,“我只管造出够大够快的船,别的不用跟我商量了。”
他看了看一脸忧心的丁壬,接着说道“不管是海路还是陆路,无非就是难度不同罢了。你与其分心纠结行天下要如何,还不如专心组织我们的兄弟为出海做准备。”
“这是游戏,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只要实力足够,不管它设计了多复杂的环节,多难打的关卡,通通碾压过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