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在赞比西托王国住的很舒服,自从赞比西托的死敌--翡翠龙巢,被狱界五战神清剿之后,这个国家就进入了一个高速发展阶段,再加上兽潮经济的影响,如今赞比西托的经济、文化和军事实力已经有了长足的飞跃。
而梵妮自从加入这个国家之后,因为她金丹八层的绝高实力,一来就受到了赞比西托王殷克法鲁的至高礼遇。
独立而奢华的住处、十几名侍女、每个月高达三百万拉贝里的报酬,这一切都是殷克法鲁表现出的诚意,因此梵妮也不好意思再去选择别的地方了。
而事实证明,这些付出是极为值得的。至少在梵妮坐镇的这五年中,赞比西托的首都邦多卢城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因为梵妮的疯狂屠戮,令殷克法鲁大发了几笔兽潮财。
殷克法鲁也很有远见,这些用魔兽尸体和零碎部位换来的巨额利益,被他全部投入到了国家的基础建设之上,当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花费是用来升级超魔动炮的。
殷克法鲁总是抱怨加多安女王的吝啬,可是没办法,目前狱界掌握超魔动炮技术的唯有加多安自由联邦而已,因此这种垄断的生意是没地方说理的。
殷克法鲁也对杰卡斯帝国提起过公诉,希望加多安自由联邦可以将这一技术共享出来,但杰卡斯帝国的回复永远都是驳回,之后他也尝试花重金购买这技术,但芙蕾雅的答复也永远都是‘不可能’三个字。
数个回合交锋下来,殷克法鲁无奈之下打消了这念头,但有时候他真想发兵去和加多安自由联邦打一场,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做除了会触犯杰卡斯帝国发布的狱界禁令之外,也会赞比西托成为众矢之的,好容易摆脱了翡翠龙巢的噩梦,他可不想白白浪费这许多年的苦心经营。
新历1135年8月19日。
天气:晴好
来到赞比西托已经整整五年了,殷克法鲁王对我一如既往的热情,我明白他是在追求我……若是以前,我也许还真的会动心,毕竟殷克法鲁还算是英俊,而且又是一国之主,我相信嫁给他应该会幸福(偷笑~)。
但是我知道,他已经有不少后妃了,我可不想去做无聊的宫斗!
说起来,还有一个男孩子在追求我,他叫做兰伯特,这个人嘛……(省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如果回到埃兰的时候,他还是这样执着的话,我也许会试一试吧……(害羞~)
…………
梵妮依然坚持着写日记的习惯,这已经是她来到狱界以后换的第三个日记本了。
“咚咚咚~~”
梵妮放下笔,赶忙将日记本收进储物戒。
“进来~”
一个男孩子风风火火推开门说道:“梵妮,快走,警报响了,这次是在城南三十五里,据说警报级别超高,我已经集合好人马了,就等你了!”
梵妮点点头说道:“兰伯特,你先走,我换换衣服就来。”
兰伯特转身,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梵妮皱了皱眉说道:“你就不知道在门外等等我吗?真是呆子!”
她一边说,一边喊来侍女,帮她收拾行装更换衣服。
待梵妮收拾好东西,她也闪身直奔集合点跑了出去。
“先生,”亚鲁特缪拉躬身施礼说道,“第一纪元的兽潮就要到了,这几日我们已经监测到几股极强的时间波动。”
多蒙在湖心小屋中来回踱步,听亚鲁特缪拉一件件报告最近的事。
“另外,时间波动的源头也有了进展,位置是在旧喀山堡。”
多蒙一愣说道:“喀山堡?之前那些蚊子的地盘?”
亚鲁特缪拉点点头说道:“不错,自从千年前先生将蚊族杀尽之后,喀山堡就一直保持着原貌。”
“嗯,”多蒙停下脚步,沉吟片刻说道,“你有什么计划?”
亚鲁特缪拉说道:“第一纪元的魔兽强度,我看不是各势力能对付的了的,但是自保问题不大,也就是说,各势力未必能一举击杀,但进行驱赶我看还是能办到的,因此,若将这些魔兽都逼向喀山堡,然后集中所有学员和超魔动炮,进行围剿。”
多蒙摇摇头说道:“光凭学生和超魔动炮还不够。当初你在波庞沙漠轰我的那种炸弹还有没有?”
“先生说的是‘龙吻’?”
“龙吻?这个名字倒是诗意的很。”
亚鲁特缪拉笑道:“龙吻炸弹造之不易,上次对阵先生,已是所有家当。现在库中只有三枚而已。”
多蒙点点头说道:“三枚应该够用了,不过要改造一番才行。三日后你派飞空艇来接我,我亲自去看看龙吻。”
亚鲁特缪拉说道:“那我陪先生盘桓三日便是,三日之后我与先生同回杰卡斯。”
多蒙说道:“也好……不过这第一纪元兽潮出现之后,我看幽灵组织也要冒出来了,刚才你说的想法我看可行,但你要做好统筹,必要的时候,要支援各势力一番,我可不想这些畜生在狱界随意搅和。”
亚鲁特缪拉说道:“先生放心,二十具天魔骸骨兵已经分赴十一国和四大势力了。”
“嗯,这样也好,那就如此吧,一会陪我去钓鱼如何?”
亚鲁特缪拉笑道:“乐意之至!”
一旁的悠妮撇了撇嘴说道:“又去钓鱼,你要不要无聊死?我去找芙蕾雅逛街了~”
多蒙摇头苦笑道:“多带些钱去。”
悠妮嘿嘿一笑道:“我和芙蕾雅出去逛街,从来就没花过钱~你别管了,我晚上回来~~”
多蒙点点头,便不再去管她,自己站起身来到屋外,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一根翠竹应声而断。他将竹竿擎在手中说道:“你也折上一根。”
亚鲁特缪拉点点头,也学着多蒙的样子伸出两只向一根翠竹根上一夹,以他的修为,这一夹慢说是跟竹子,便是高山巨峰也要截断了。
可是事实上却大出他的意料,这一夹之下,那根翠竹竟然纹丝没动,而且身上连道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