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认为两个人的相爱是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任何事情都替代不了。
她不明白为何一提到男欢女爱,这世间的人就躲躲闪闪,好像有多见不得人,倘若无意中提到,就会想到此人有多龌龊。
男子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子倒使得,可反过来女子去追求自己喜欢的男子到不可以,不知道这是什么破逻辑。
所谓的两情相悦不是互相喜欢,你追我,我追你而得来的。总不成这个人木头似得站在那,那个也木头似得站在那,两个人就会喜欢了?
侍彩也觉得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忙赔礼道歉道:“小姐……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都怪我这张破嘴不会说话……你别生气了。”
偏偏就侍彩刚才的话真是又气又恼,可又转念一想,侍彩自小跟自己,事事都为自己考虑,有些事情比自己想的都周到,她这么做也是为她着想
偏偏也就不再为此事生气,心里虽然不生气,可脸上还表现生气的样子,说道:“算了,念你自小跟着我的份上,我就不再责罚你了,不过以后还敢再说这样的话,看我不把你这张嘴撕烂。”
侍彩忙赔笑道:“不会了,小姐,再也不会了,我以后要是再说错话,你别说撕烂我嘴,就是把我整个人都撕烂了我也是活该。”
侍彩的话刚说完,偏偏就抬起手照着她的脸捏了过去,开心的笑道:“就你这张嘴,除了会说话,还能干什么?我今倒要撕撕看看。”
侍彩忙躲开,“别!别!别!小姐,你现在若是撕了我这张嘴,我可就不带你去找世子爷了。”
侍彩一提到世子爷,偏偏才想起正事没干。
锦儿让侍彩打发走了,这偌大的吉王府,靠她俩个人岂不找到天黑都未必能找到啊,自然又迁怒到了侍彩身上,黑着脸说道:“找子砚哥哥?你都把人打发走了,你让我上哪去找啊?总不能咱们俩瞎碰吧?你去把锦儿给我找回来。”
侍彩心内已有了盘算,只是一时不肯说,忍住笑道:“找她做什么?人都让我花钱打发了,再找回来,那钱岂不白花了。”
偏偏瞪眼道:“钱又不是你的,你心疼什么?没有锦儿,我怎么去找我子砚哥哥啊?难不成靠你找?”
侍彩指了指自己,“对啊,这件事你还真得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