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彩在旁边哭着说道:“二公子,都怪我……要不是我瞎说吓唬小姐,小姐也不会被吓成这样。”
“你明知道你家小姐向来胆子小,你还故意吓唬她。”汪茈孝接近咆哮道。
侍彩跪在地上不停的给汪茈孝磕头,“我知道自己错了,二公子,就求你救救小姐吧!”
因汪茈忠,汪茈孝,偏偏,还有现在伺候偏偏的侍彩,他们都是从小长大的,侍彩说道虽是个伺候人的丫头,可偏偏却从未把她当丫头看待,有时倒盛过亲姐妹。侍彩更是一心伺候小姐,从无二心。
汪茈孝料定侍彩吓茈含也是无心之举,又见她不停的磕头,头都快磕破了,便不忍心再责备她。
“好了,别再磕了,你要是再磕坏,你家小姐醒后,谁伺候她啊!我问你,你是怎么吓小姐的?”
侍彩不再磕头,依旧跪着,听见二公子问话,摸了把眼泪,回道:“小姐听说世子爷去了一个叫什么邪妖坞的地方,偏要打点行礼寻去,二公子,你看……”指了指炕上的两个大包。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我想小姐从未出过京城,这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我一个丫头倒不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条命没了,可小姐要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好,没办法我就骗她,说京城外边有多么多么险恶,还说有猛兽吃人,就把小姐给吓成这样了。我现在是真的后悔了,二公子,求你救救小姐。”
汪茈孝听到是这个原因真是哭笑不得,他心疼的望着怀中目光呆滞的偏偏,依旧把自己搂的很紧,生怕自己跑掉了。心痛的默念道:“傻瓜,胆子就这么小,还说要去寻世子爷,外面的世界虽说没有侍彩描述的那么可怕,可也绝不是风平浪静,你这么单纯的人,我怎能忍心让你进入肮脏污浊之地。二哥希望我的小妹永远无忧无虑的过着现在这种平静般的快乐生活。”
“二哥,我好怕!”偏偏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汪茈孝和侍彩都非常惊喜。
“不怕不怕,有二哥在。”汪茈孝腾出一只手来极轻的在偏偏头发上静静抚过,嘴中还不停的说:“不怕小妹,有二哥在,二哥会一直保护你。你要是怕就躺在我怀里睡一会,等睡醒后就不怕了。”
偏偏轻微的“嗯”了一下,听话般的在汪茈孝怀里微微合上双眼,没多久就已睡着。
“小姐,你可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偏偏睁开微微酸痛的双眼,看见侍彩就站在自己身旁照顾自己,她感觉头痛欲裂,昨晚发生的事那多都已回忆不起来。
“侍彩我这是怎么了?,这头怎么就像爆炸了一样。”
“小姐。”侍彩左手端着一碗清水,右胳膊扶起偏偏,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小姐,先把这碗水喝了,我再帮你按摩一下头部,可能就会好些。”
偏偏微弱的“嗯”了一声,把泛白的嘴唇靠近碗的边缘,侍彩端着碗,把碗慢慢往上一抬,一股清水流进了偏偏的口中,顿感嗓子清澈甘凉,不似普通之水,此水是侍彩清早时专门从花瓣上采下的甘露烧开后又凉凉的。偏偏又连续喝了好几口,才感觉头痛减轻,身体有了一丝力气,方又躺下。
侍彩把剩下的水放到桌子上,又从梳妆台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盒盖后,里面是一种白白的固体样东西,凑进鼻子一闻,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草的清香。侍彩用小手指的指甲挖了一点,分别涂在小姐的太阳穴处,然后轻轻按揉起来。
“怎么样?小姐,感觉舒服吗?”
“恩,舒服许多了。”
“小姐,二公子对你可真好。”
“他是我哥,当然对我好了。”
“我说的,不是兄妹之间的好,小姐,你没见昨天晚上,你吓坏了,二公子有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