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收拾妥当后,又把老鸨叫来,因门被汪兹链一脚替坏了,让老鸨找人再从新安装一个。
老鸨舍不得花钱,想把破门修一修再接着使,可睽姐不同意,非让换一个新的来。
睽姐现在是云溪阁里目前最红的一位姑娘,老鸨还要靠着她挣更多的钱,没办法,只好随睽姐的心意,给她重新买了一扇新门。
第二日响午,葵姐起床后梳洗完毕又精细的打扮了打扮,手里拎着个小包就要出“云溪阁”。
老鸨看见,忙黑着脸迎过去问道:“哎呦,葵姐,你这要是去哪啊?这么晚才起来,客人还没有接一个就要出去逛去,这里的姑娘要都学你,我这‘云溪阁’还不得关了门,到时你们都给我喝西北风去。”
葵姐笑着拿长长指甲在老鸨的脸上一划,“妈妈,你可真是个钱精,张嘴就是钱,闭嘴就是钱,也不怕被钱给烧死。”
老鸨冷笑道:“有的人恐怕想用钱烧死还烧不死呢,你说你出去做什么?”
葵姐知道她这是不放心自己,怕自己半路跑了,“放心吧妈妈,我就算是孙猴子也算计不过你啊,我出去无非就是逛逛,顺便吊吊个人,这条鱼若真是被我钓上勾了,妈妈别说用钱烧死你,就是用钱把你埋了,都绰绰有余。”
老鸨听出了这话中之外的话,以前葵姐也曾这么干过,别说还真给她弄来不少钱。这次若是有更多的钱要赚,哪有不让她去的道理。心里欢笑,嘴上却说道:“罢了罢了,谁让我把你当成了亲闺女,去去去,只是早点给我回来,钓不上来不打紧,别再把‘云溪阁’的生意给我丢了。”
葵姐听后,冷笑道:“妈妈说的话可真是好听,我是你的亲闺女?请问你这个亲妈妈啥时见过娘逼女儿接客的道理。”
老鸨自知理亏,脸上被葵姐抢白的白一阵,红一阵,很是难看。
葵姐占了上风,也就不愿和她再理论什么,整了整理衣裙,踩着鞋子啪啪啪的走了。
葵姐前脚一出去,老鸨后脚就派了两个打手后面偷偷跟着葵姐。对于葵姐她多少有些不放心,葵姐的精明也让她有些忌惮。
葵姐口中所说要吊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汪茈涟让她找的那个人建宁卫杨哗。
葵姐最先来到了“醉翁楼”。
汪茈涟告诉她,杨哗每天下午都会到这来喝酒。有时和朋友,有时他独自一人,葵姐早就设想好了,怎么和杨哗偶然相遇,相遇后俩人又会聊些什么,做些什么,葵姐也想到要想彻彻底底钓到这条大鱼恐怕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是做不到的,说不准到时候还要借用她的媚术。
葵姐上了楼,她无意中往楼下一瞅,望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站在楼下,葵姐认出跟着她的人是老鸨的手下,心内不由的好笑:“这妈妈脑袋真是被钱锈住了,派个人跟踪也不找一些眼生的人,派‘云溪阁’的人来,还跟踪个屁啊!”
葵姐笑着冲楼下的那两个人喊道:“你们两个还是歇歇吧,回去告诉妈妈一声,让她花几个钱,从大街上雇几个我不认识的小子再来跟踪我,弄你们俩来算是哪门子事。”那两个人见葵姐认出了他们,他俩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跟踪下去,冲她摆摆手,走了。
葵姐笑着上了楼,她进去后,找了一个靠角落的桌子坐下,酒店伙计跑过来问道:“客官,请问你点什么菜?”
葵姐随意点了两个小菜,要了一壶酒,然后坐下来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