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挣脱他的手,嚷道:“怎么,就许你和她来,不许我来啊!今天这件事不给我说清楚,我就不走。”
朱子砚气的直扔拳头,要不是看在她是女的份上,自己早下手揍她了。
殷洛冰一听他俩谈话,就知他俩是熟人,这次她反倒不依不饶了,“这位姑娘,你上来就说你的那个破哥哥被我迷得神魂颠倒,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偏偏瞪着一双大眼睛反问她。
楚?”殷洛冰真是哭笑不得,“我到底清楚什么啊?,我和他根本就不熟,谁知他是谁?”
“你和他不熟?他一晚上从你那里没有回来,你现在却和我说,你俩不熟,鬼才相信呢。”
“你说什么?”殷洛冰这次可是真的急了。
朱子砚见事态不好,忙拉着偏偏上马,“你乱胡说什么啊,还不嫌丢人是吧,还不快跟我走。”
殷洛冰平白无故被人如此冤枉,气不打一处来,她拦住朱子砚质问道:“想走是吧,姓朱的,今天你们俩不把事情说清楚,不还给我一个清白,你们休想离开。”
朱子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偏偏会闹从出这一场戏,但他知道一定和自己有关。
“我的姑奶奶,求求你们俩了就别在闹了。”朱子砚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心中叫苦道:“都说这男人有女人缘,才叫幸福,他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幸福啊!”
“怎么是我再闹,你告诉她,你昨晚上到底去哪里过得夜。”殷洛冰不依不饶。
“对,子砚哥哥,你告诉我你昨晚是不是在房间里过的夜。”偏偏也不依不饶,她见朱子砚为难的样子,心里很高兴。
朱子砚真是加在她俩中间左右不是人,这种事怎么可以承认,原本俩人什么事都没有,要是承认岂不害了人家。不承认可定就被偏偏知道自己有意躲她。
“这位姑娘,你说话做事也太茹莽了些,事实还没调查清楚,上来就污蔑人家姑娘的青白,你可知你这么做也太让人气愤了。”白玉书上前替殷洛冰鸣不平。
偏偏也知自己理亏,没有调查清楚就胡乱说话。也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关心者则乱。可她又转念一想,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洛花蝶谷”内七个丫头呢,他们俩若是没有什么,那为何小童子偏偏说子砚哥哥与三丫头?
“他昨晚在我那睡了一宿。”白玉书澄清道,若不是为了替殷洛冰解围,他还真不想说出这句实话来。
偏偏半信半疑道:“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白玉书心道:“这个女子可真天真的可以。”说道:“我与你不认识,我骗你做什么?再说了我对他又全无好感,为何替他来骗你啊!”
偏偏想了想,也绝的眼前这个男子说的有道理,后又一想,还是绝的有什么不妥,问道:“他去你那里做什么?”
白玉书望了朱子砚一眼,“呵呵”笑道:“那你就要好好问问你的子砚哥哥了,他为何自己的房间不住,非要死乞白赖的去我那里,我不留他都不可以。你说是不是啊世子爷。”白玉书故意气朱子砚。
朱子砚现在说什么也不对,索性装哑巴什么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