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砚见晋夫人的眼神看自己有些与刚才不一样,盯着他看,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心中暗想“晋夫人好像对家父很是关心?或者只是礼貌的问候一句?”
他只是回答她的话:“我父亲的身体还可以,只是常常一个人闲呆着。”
“哦,是嘛。”晋夫人也感觉刚才盯着他有些失态了,再者她怕,打听他的消息越多,反倒会引起朱子砚的怀疑。
“现在不知怎么的,有些头痛。”晋夫人找了一句托词。
朱子砚知道晋夫人的意思,忙行礼道:“都怪我打扰了晋夫人,我这就告退。”
晋夫人微微点了点头。
朱子砚随后退出了出去。
待朱子砚走后,佛姨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你都听到了?”晋夫人对佛姨说道。
“嗯,真没想到他就是吉王的儿子。”
“其实我们当初就应该想到,世子爷,只有亲王的长孙才会世袭这样的亲位。”
佛姨瞅着晋夫人,极为心疼:不是你没有想到,而是你根本就不敢往那方面去想,你在心里认定他不会结婚生子。”
晋夫人叹口气,“是啊,你说的太对了,最了解我的莫过于你。”
“你后悔过吗?”佛姨问道。
“后悔什么?后悔当初离开他,回到邪妖坞?说真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后悔还是不后悔。当初既然那么选择了,无论对错,我们都已经走到了这地步,还能说什么?又能怨什么?......那天殷坞主还对我说,她说她愧疚我,要不是她以死相逼,或许我就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我说一个人一种命,一个人一种活法,我没有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好,有你,有三丫头,有邪妖坞的所有人。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你难道对他一点恨都没有吗?”佛姨知道有些痛她只愿自己一个人品尝。
“佛珠,二十年来,我们都已经为人父为人母了,早就不是年轻时的那种心气了,恨早就让岁月磨灭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他过的怎么样?过的好不好?就足以了。能有他一点点消息就已经满足了。”晋夫人很欣慰的笑了笑。
“不过,我还是有点疑惑?”佛姨小心翼翼的提到。
“什么疑惑?”
“你没发现,他长得一点也不像吉王吗?要不然我第一次见到他,都没认出来。”
“他确实没有一处长的向吉王。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哪有儿子乱认爹的。”
佛姨还想说什么,但一看晋夫人疲惫的样子,便住了口。
晋夫人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叮嘱道:“今天的事你去告诉大家,绝不可以传到殷坞主耳朵里。再过十天就是祭花神仪式,到时候还要靠殷坞主主持大局。”
“这自然,大家都明白。”
晋夫人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有,也千万要对孟非保密,他一时不开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