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张字条,上面画着一条路,路上有个人背着包裹。
她一看这纸条立刻明白了,忙把纸条卷起来,塞在手心里,跑到了殷坞主那里。
因晋夫人怕有人趁此机会再加害殷坞主,便在殷坞主院外都加派了人手保护,里三层外三层,总共不下百人,不论谁要想进去必须一层一层往里通报。
殷洛冰因事情紧急,也来不及等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
晋夫人此刻刚刚给殷坞主喝完药,见她跑了进来,忙把药碗藏起,训斥了几句。
佛姨上前问道:“怎么了?”
殷洛冰把纸条递了过去,“您看这个,五妹可能昨夜偷偷走了。”
佛姨接过来看了后,大为恼火,“这个五丫头,也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她要是想出邪妖坞,过来跟殷坞主吱呼一声,难道谁还不放她走?”又一想,殷坞主已经中毒,这句话等于没说,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她若真和咱们说,没准还真不能放她走,眼下邪妖坞正是用人之际,她这一走,我们可就……”
晋夫人看了看纸条,没有说话.
殷洛冰上前说道:“晋夫人我这就派人把五妹追回来。”
晋夫人摆了摆手,“不必了!”
殷洛寒的脾气不同于其它姐妹,只要她认准的事情,她非要去做不可。
晋夫人知道即便追上她,她也而未必肯回来。
佛姨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外面人心险恶,五姑娘又从没有离开邪妖坞,她这一走,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心内感伤,不自觉的落下了泪,“也不知她还回来吗?这孩子的心怎么就这么硬。”
晋夫人为佛姨斟了一杯茶,她最为了解佛姨的心思,邪妖坞七个姑娘虽说是晋夫人养育,但她们自小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都是佛姨在操心,眼看着这几个姑娘长大了,翅膀硬了,一个个却都要飞走了,佛姨心中那份难受,旁人又怎体会道。
晋夫人把茶碗递道佛姨手中,安慰道:“我相信,她心里还是挂念着咱们邪妖坞,没准出去走走,说不准就想通一些事情,自己就回来了。”
佛姨叹气道:“这个丫头一点都不让人省省心。”喝下那碗茶水,又对晋夫人说道:“现在咱们这面缺人手,要不把六丫头和七丫头调过来?”
晋夫人想了想,也只有此办法了,“她们俩还比较小,过来帮把手,干些活还可以,要是打打杀杀的可不行,再说笛公子那也得有人照顾,我看就把六丫头一个人调过来吧,也该趁此机会让她历练历练,长长见识,再给她手下拨去点人,也让她学学如何带兵。不过你也要把呼简叫过来,他有胆量也有计谋。”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佛姨起身离开。
晋夫人也把殷洛冰打发走了,殷坞主中毒一事倔不能让她知道。
殷洛冰也未留心殷坞的事情,她心内还装着另一件事。
白玉书昨日为了保护她,受了轻伤。殷洛冰心内过意不去,想去看看。路过厨房时,想起来白玉书喜欢喝粥,便亲自下厨给他做了一碗百合梅子粥,里面加了两颗青青的梅子。
殷洛冰从厨房出来,端着粥拐道去了白玉书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