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真不记得昨晚我是去网吧跟什么韩民通宵打游戏了,实话实说我怕你不信,其实昨晚是跟一个叫王先知的秃瓢老男人在2029年的一个叫做宇宙洪荒酒楼里一醉方休来着。
老王跟我喝酒也是为我来2012年送行的,之后我还喝高了,大骂老王五十多年了尿的尿还是童子尿,以后如果他有可能生孩子我还劝他给他儿子取名字叫王八蛋呢!爸,你要相信我,我没撒谎,现在我除了你跟我妈其余这些人是谁我都不认得了。”
刘南北一席话把在场所有人都说懵逼了。
人们以讶异形态发了几秒钟愣后,开始了交头接耳小声嘀咕刘南北是不是中邪了,还是脑子真的被刘全国隔三差五的首都老布鞋攻击给打残了,及早步入了脑残行列?或者是因为惊吓过度而导致神经失常后的胡言乱语?
刘全国一看刘南北如此反常说法和表现,准备下一秒就脱下老布鞋的心犹豫了,他心想:
“南北这小子打今天从村口遇到他就觉得他很不对劲,包括之前在家就不认识我,不认识他妈的,莫不南北有间歇性神经病了?什么2029年还老王的?”
这时张明娟快走到刘南北身边,用手强按下刘南北举过头顶的双手,小声说:
“儿子,谁让你来的,赶紧回家,再不走你爸又要揍你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揍你不嫌丢人啊,快走!”
“走?妈,我好像不能走,我大概是来救人的。”刘南北感觉自己身担重任的说。
“你自己都五迷三道还救人?再说宏力都从天眼掉下去了咋救?听妈的快走!”张明娟心急如焚的推搡着刘南北说。
“妈,我不能走,我是从2029年来的,我之前脑子里浮现出一幅画面,看到那个叫什么宏力的被一个神仙老头救下了,现在就在一个洞里边。”刘南北挠着脑袋费力的回想着说。
“天呐,儿子,你是不是真中邪了?说的话妈咋越听越迷糊?”张明娟看刘南北不正常的样子,心咻的悬起来,摸着刘南北的头尽显担忧。
“不是的妈,你要相信我,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咋还会胡说?我儿子,你孙子都六岁了......妈,现在我不知道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反正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撒谎。”刘南北着急的说着,眼神中充满真诚。
“儿子啊,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咋就疯了呢!”张明娟望着刘南北奇怪的表现担忧至深,急得眼圈一红,就要哭了的样子。
站在刘南北的刘全国转念又一想:
“不对,南北这死孩子一定是怕我揍他在变着法的忽悠我,他一天天的比猴都精,咋可能犯神经病?对!一定是忽悠我,我不能被他骗了,是真是假首都老布鞋一出击,加上我的强震恐吓,死孩子嘴里一准冒实话。”
想完,刘全国低吼一声“他妈的”,干脆了当的去除掉犹豫心理,继续弯腰提腿,伸手要去脱呆在脚上蠢蠢欲动的老布鞋。
一旁的艾富有和宋中继缓过神来,一看刘全国要施展飞鞋之功,两人连忙一并冲上去将刘全国拦挡了下来。
艾富有对刘全国低声劝说道:“全国哥,你这是干啥?南北都这么大了,咋还能动不动就打,众目睽睽的,你给南北留个面子啊!”
“给他留面子?网吧通宵打游戏,学痞子染黄毛,宏力都掉下天眼了他还不嫌事大的蹦出来装大头蒜添乱,满嘴鸡零狗碎胡言乱语,给他留面子我是害了他,明教子暗教妻,我要不当面杀杀他的面子,以后不定长成什么歪瓜裂枣的社会败类呢。富有,你别拦着我,小心我压不住脾气连你也伤了,我当捉妖师时练的拳脚功夫可不是闹着玩的,威力老大了。”
刘全国慷慨陈词一番让艾富有产生了松懈的想法,他两手一松,将刘全国的左胳膊给放了开来,剩下右胳膊还被宋中继死死拽着。
“全国哥,你千万别恼火,我知道你有自己的道道,可是你也不能头脑一热而忘了现在咱们面临什么样的情况吧?宏力掉下了天眼,人们还都在这等着呢,大事还没扒拉平你就脚踹猛火的,这可是钻小道了,之后会被村里人说闲话的,全国哥,以大局为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