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王府的一众下人在得知来势汹汹的人正是太子殿下时,吓得魂飞魄散,有几个没跑的及的便抖抖索索得将柳臻的所在的地点,连带着晏铮要对柳臻不利的事情一股脑交代了。
司羽尘的目光顿时想要杀人一般,周遭的下人能跑的赶紧跑了个干净,生怕被迁怒。
司骁扫视了一下不知被吓得还是被打怕在地上的几个下人,看向司羽尘冷冷道:“太子殿下驾临骁王府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就这般胡乱闯进来还打伤了本王的几个下人,这恐怕不妥吧?”
司骁一边说着一边暗自打量与平日举止截然不同的司羽尘,他的今日的行为实在是太奇怪了。
往日,司羽尘总是以一副病恹恹的极度虚弱样子示人,话多说两句便会大咳不止,哪里会是现在这般,脸色虽然很冷但不再是惨白如纸,身姿挺拔,呼吸有力,简直像变了人似的。
这是司骁回皇城后第一次见到司羽尘,还没返城时就得到密报,说是司羽尘病情好转,身体恢复,没想到竟然恢复得这么好,好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以前因为司羽尘身体的缘故,父皇对这个太子并不怎么重视和喜爱,但是如今,他的病好了,父皇的态度很快随之发生改变,那么自己实施计划的阻力恐怕会加大,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司羽尘。
“三弟如今是骁王,本宫本不该如此不给面子,但是,本宫的人被‘请’进了你的府里,本宫是来接人的,人接到了便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什么人?哦,太子是说明玉郡主,她已经回去了,要不,太子殿下去别处找找?”
骁王心中冷笑,看来晏铮说的没错,那柳臻果然是司羽尘的人,而且关系还不浅呢!
今日他将柳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她接到骁王府,就是为了让司羽尘知道人在他这里,如果柳臻真的是司羽尘的人,那么便会出头。另外,就在刚才,他已经让送柳臻来的车夫离去,还给了他一笔钱,如果有人问起,便让他作证说柳臻已经回去,这样一来,就算父皇查起来也有交代,总归不会为了一个小官的女儿,父皇会把他怎么样。
早知道司羽尘这么在意这个女子,他不应该让晏臻过去,拿捏住这个女子,说不定就等于拿捏住了司羽尘。
现在,说不定晏铮已经得手了,若是让司羽尘知道这件事,他也会受牵连的,只能以人已经离去为借口了。
“人走了?”
“不错,不信太子可以去问那个车夫,是他负责接送的明玉郡主,对了,走了大概有一刻钟了,太子殿下不放心的话快去看看吧!”
司羽尘没有动作,只是目光如箭矢一般望着司骁,此刻他的脸色煞白,只有强者才有的震慑之气令司骁不禁后退一般,第一时间想要做防御姿势。
司羽尘忽然飞掠而起,并不是离去,而是向骁王府里某个偏僻的院落。
司骁顿时暗道不妙,晏铮若是骁王府出了什么事情,他也不好向右相交代。
此刻,晏铮被黑无捏住脖颈,不敢有半点反抗。
以往都是他其在别人的头上作威作福,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所以刚开始他还在拼命挣扎,叫嚣着让骁王不会放过他们,但是在柳臻拿出写着鹤顶红的药瓶子后开始求饶了。
“你们都让开!马上放、放他们走!”晏铮接受了自己是个人质的事实,无奈为了小命,只能暂时“委曲求全”,等自己安全之后,再找他们算账不迟。